一道问声。
温荣偏头,看到走出来的樊雪妈妈,嘴角轻扯,直接点开手机屏幕举起来。
她一句客气的称呼都没有,直言质问:
“这是你吧?想解释解释么?”
樊雪妈妈怀里还抱着外孙,见到门外这阵仗,也是懵了一瞬,然后就变得一脸紧张。
樊雪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视频,眼睛睁大,脸上表情变了变,一把推开温荣的手,并挡在门口。
“温荣你干什么?至于吗?还把警察带到我家来,你也太过分了吧!”
温荣气笑了。
“这就叫过分了?怎么赔偿我都还没提呢。”
“你要多少钱,我们赔就是了!”
樊雪瞪着眼抱起胳膊,“警察同志,这是小矛盾,我们认赔,该赔多少赔多少,一分都不会少的。麻烦你们先回去吧,这事我们自己谈。”
“报警的是我,你说了不算。”
温荣微笑接话,“再说两位同志走了
孩子。
祁景昼跟温承誉在阳台上喝茶,顺便跟老两口聊了樊家的事。
“我就算着是她们!上回要不是老温刚出院,又有宋队他们的人时不时过来走动,我非得下去跟她好好理论理论!”
金丽华气坏了,但她秉性温柔又有修养,也骂不出太难听的话。
温承誉叹气,无奈地拍了拍她手臂安抚:
“行了,都这么晚了,你也别气了,晚上再睡不着觉。去帮荣荣看孩子,我跟小祁说两句。”
金丽华拉着脸站起身,气冲冲走了。
温承誉见状摇摇头,又看向祁景昼,语气深长说。
“我跟金老师,生活中一辈子没跟人扯过脸,较过劲。”
“过日子跟打官司不一样,不能把所有人都当被告和罪犯看待,尤其是熟人。”
“在法庭上能跟人争辩,因为我代表律法和立场,我想赢。可放在身边和眼下,我就跟所有人一样,万事不一定非要争个输赢,日子要稀里糊涂的过才不会那么累。”
祁景昼听完,却笑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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