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“你不是写了退婚书了吗?”我努力地维持着基本的善意。他的头埋得更低:“白栀知错,请家主责罚。”我感觉额角的血管突突直跳……用力按了按太阳穴。揉着眉心,缓解整个大脑的不适:“别的先不说……白栀,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?你是怎么过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