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寻无奈,撇撇嘴,
“星大少爷,这地方的古怪,我也就知道那么一点,昨了,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“你不是龟府少节主嘛!”
星流云理直气壮。
欧阳寻被气的直翻白眼,
“老大,咱能别动不动就提这一茬吗?龟府少节主就一定得无所不知吗?这是哪门子道理!”
说着,欧阳寻面色一滞,皱着眉头地问道:
“你是不是又察觉到什么特别的东西了?”
星流云摇摇头,笑笑道:
“没有,只是看小聪昨晚那么忙,寻思着这边肯定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,说不准是机遇还是危险,如果是危险,现在多探究探究,就能多得一线生机,老话说有备无患嘛!”
欧阳寻一瞬不瞬地看着星流云那张笑盈盈的如花俊脸,少顷,郑重警告,
“星流云,这里不同于其他地方,甚至可能比大荒还要危险,你可千万不能搞事情,一旦被那些仙金圣灵有所感应,我们都得玩完!”
星流云鼻子里一笑,
“你确定在这儿老老实实呆着他们就一定不会现吗?别逗了,天有不测风云好不好,还有,你怎么能那么想我呢?在这地方搞事情,我星流云是那种不识大体的人吗?笑话!”
欧阳寻囧着一张大脸看着信誓旦旦的星流云,似乎在说“你看我信吗”
,无声胜有声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皇甫翾则是像小狐狸般笑起来,揶揄道:
“得了吧星流云,就你那臭脾气,若是真的被冤枉,这会儿还不得反了天了,可你为啥这么老实,还破天荒地跟欧阳寻讲起了道理,确定不是因为心虚?”
“我这是顾全大局,为了大家的安危所以受点委屈,你怎么跟欧阳寻一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!”
星流云还在嘴硬。
“哎呀呀,”
皇甫翾煞有介事地冷嘲热讽,“让星大少爷受委屈了,需要我们三跪九叩拜谢您的救命之恩吗?”
星流云忍俊不禁,笑骂一声,
“去你丫的!”
“嗳,对了,”
星流云灵机一动,“皇家有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载?”
皇甫翾扁着小嘴缓缓摇头,
“不知道,我对这些从来都不感兴趣,就算有,也不会落到我的手里。”
星流云嗤之以鼻,
“嘁,一个个地还说我不学无术,怎么着,这回原形毕露了吧!”
欧阳寻义正言辞,
“星流云,广而未及与孤陋寡闻完全是两码事,你不能一概而论。”
星流云笑得放肆,
“哈哈,大家都差不多,何必在这儿五十步笑百步呢?”
皇甫翾一脸嫌弃,
“欧阳寻,算了,井底之蛙坐而观天,别跟他一般见识干嘛,让他自个儿玩去吧!”
欧阳寻无奈摇头,老气横秋道:
“唉,星流云,原以为经历诸般种种,你能有所改变,现在看来……唉,太让人失望了。”
星流云额头上已经满是黑线,他最看不惯欧阳寻这样的惺惺作态,那沙包大的拳头被攥得嘎嘎作响,一种暴烈的气息也开始弥漫开来。
“星流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