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已经大致猜测到了一些。
这道疤痕估计是他这位师姐故意保留在这里的，恐怕还和她当年全家人被拜异教所杀有一些关联。
“对不起，小师弟。”
听到张老的话，叶枳宁收起了笑容，脸上的表情再度变得冷淡了起来。
张老则是在一旁叹了口气：“你说你一个女孩子，脸上若是没有这么一道疤痕，该多好看啊，有些事情，该放下了。”
张老的话，明显验证了苏牧的猜想。
而张老的本意，估计也并非是真的想说叶枳宁的笑容不好看啥的，一方面，估计是为了提醒苏牧，避免苏牧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，另一方面，也是想要旁敲侧击地开导他这位师姐。
叶枳宁自然也听出了张老话语中的意思。
她沉默了一会儿，才终于道：“老师，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
张老闻言，摆了摆手道：“罢了，随你吧，来小牧，和你师姐好好聊聊天什么的，你们师姐弟两个，日后定然是要在万族战场上并肩作战的，互相了解一下也好。”
“阿宁，你的天赋，小牧已经知道了，至于说小牧的天赋，有些特殊，就不方便和你们说了，之前我也和你们提到过。”
听到张老的话，叶枳宁点了点头。
“小牧师弟，听说老师收了你之后，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件礼物，希望你不要嫌弃。”
说着，叶枳宁忽然从身后掏出了一个包裹。
包裹上面遍布着浓烈的血腥味，以苏牧的五感几乎是一瞬间就闻到了。
之前他还以为这血腥味是因为叶枳宁刚从万族战场上下来，身上沾染了的。
但是现在看来，血腥味的源头，正是叶枳宁掏出来的包裹。
“叶师姐，这是？”
苏牧眉头微皱。
却见叶枳宁缓缓打开包裹，这包裹里面包着的，赫然是一只血淋淋的头颅。
一旁的张老见到这一幕，忍不住扶额，脸上则是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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