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你曾经的对手，你也不应该就这么把我忘了吧！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么？”
“抱歉，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。”
开玩笑。
曾经路西法的堕天使集团，也是响当当的存在好么。
“混蛋！”
“噗嗤”
一束金光射来。
路西法的身体当场就烟消云散。
竟然是至高天神出手了。
“真是匪夷所思，低等的宇宙之中，竟然还有和我族如此相像的生物，简直不应该存在啊。”
陈楚将目光锁定至高天神，“这种低微的小虫子也要你出手。”
天蝉脚踏一个白洞浮现，“因为他不想让你知道一些事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天蝉那一只黑洞眼睛，一只白洞眼睛盯着陈楚，“刚才死的那个，你真的不记得了么？”
“不记得。”
天蝉心一紧，“副作用，找到了。”
“什么副作用？”
天神伸手一指至高天神，“如他所说，你们领悟到的，都是不完整的。释放这种能力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而你不记得他，就是代价！”
“虚无之道的代价？难道不是我的宇宙内部也在化为虚无么？”
“那只是一部分，这个代价，才更严重！你的记忆，在消失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