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桌楚昊,私生活竟变得如此……不堪?
可仔细想想,他那股子痞坏劲儿,似乎一直对像她这样循规蹈矩的女生有种莫名的吸引力……所以当初填志愿,她才偷偷做了小动作,想和他去同一座城市……
正因如此,今天早上,当哭得梨花带雨的卢雪瑶找到她,控诉楚昊的“恶行”
时,她心里那点对楚昊的不满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瞬间被点燃了,脑袋一热就把人带来了。
回头望着神农部落那座小二楼,范琳琳暗暗叹息着。
可能……可能就是出于对卢雪瑶的同情吧?
同情她的遭遇的同时,也对楚昊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这种行为的不满……
她以为自己是在主持正义,是在同情一个“可怜”
的受害者……
然而,她做梦也想不到,这一切,都只是卢雪瑶为了找到楚昊而不择手段,精心设计的一场戏!
自从那天在西城壕边,楚昊被打跑之后,卢雪娇突然能连着说出两个音节,这巨大的改变,曾让她无比惊喜的同时,对生活充满了希望和信心。
然而,很快,另外一个变化又让她绝望了。
从那天开始,妹妹就再也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!
可随之而来的,是妹妹对“哥”
给的食物近乎偏执的依赖!
无论卢雪瑶做什么好吃的,哪怕是咬牙炖了只鸡,卢雪娇都哭闹着推开,嘴里只会喊“吃哥”
、“要哥”
!
妹妹这种极端的抗拒,以及对“哥”
给的食物近乎偏执的依赖以及像一把锉刀,日夜折磨着着卢雪瑶的近乎崩溃的神经,班也上不好了,心全系在妹妹身上。
绝望之下,她只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找到那个“哥”
身上。
可她并不知道楚昊的名字,只知道来过“夜巴黎”
消费过一次,怎么找?
不过她却记得,当天老板似乎对楚昊态度挺恭敬的,于是,只好硬着头皮找到了老板范东。
“找人?呵!”
范东听完她的请求,直接被气笑了,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。
“卢雪瑶!
你他妈看看日历!
元旦才过几天?你请了多少假了?!”
“老子开的是酒吧!
不是他妈的慈善收容所!”
“就算是国营厂子,也没听说给女工放‘大姨妈’长假的!”
骂骂咧咧地把三十块零钱狠狠摔在地上,“拿着你的钱,有多远滚多远!”
工作丢了,卢雪瑶却毫不在意,甚至没去捡地上的钱,反而扑通一声跪在范东面前,苦苦哀求:“老板!
求求您!
告诉我那个人在哪儿吧!
我记得您认识他!
你侄女也认识他!
求您告诉我他是谁!
住在哪儿!
我什么都不要了,只求您告诉我!
求求您了!”
范东是真对卢雪瑶忍耐到极限了。
长得难看不说,还特么成天打扮的邋邋遢遢,安排她在前台工作,影响的是酒吧的脸面。
要不是因为她要求的工资足够低,早把她扫地出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