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的钱给他:“师傅,给我拿一根最便宜的。”
老刘看这人眼生,介绍道:
“哦,买烟是吗,有经济牌、飞马牌、大生产,还有大前门。”
“经济牌一分钱一根,来一根?”
陈锋点头,“嗯,那就经济牌的,谢谢!”
划燃火柴,陈锋吸了口,着实呛了一嘴,
劣质烟是真特么难抽啊,还不如自己的华子。
陈锋忍着,向老刘打听道:
“师傅,问个事,知道这边有收黄货的么?”
“家里揭不开锅了,想弄点。
就剩这点祖传下来的…指望它救命。”
老刘没说话,猛吸一口烟,眼睛像是在扫雷,把陈锋从头到脚刮了一遍。
他一边打量,一边矢又口否认:
“小兄弟,这风大,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飘啊,”
“我只是做小本经营的,其他的一概不知。
眼下谁还敢收这东西…”
这年头,黑市里到处都是雷子放的诱饵。
收硬货的坐商不得不谨慎,一般不是熟人都不敢露嘴的。
金条这东西,内陆收了拿去境外,钱自是大把的赚,但搞不好是要掉脑袋的…
陈锋早就预料这事到不好打听,
不然也不会特意打扮成这副破败的模样,以博得信任。
现在内陆黄金的官方牌价,简直便宜到烂,一两1oo块都不到。
但要是真的当真,那就亏大了。
也只有在这黑市里,才能试出这大黄鱼的真正价值,
黄金可是国际的硬通货,翻个几倍是肯定是有的。
此时老刘嘴上否认,但在巨大利益下,他仍想拿到这笔生意。
毕竟大黄鱼要是能成,他就能在里面抽两成,十几块钱呢。
而且眼前的小伙子,一脸泥巴灰扑扑的,像是赶了一天路。
不像是什么诱饵,多老实的人
老刘抱着侥幸,继续试探道:
“小兄弟,你家里是哪的,遇到难处了?该不会真的把东西揣在身上了吧?”
陈锋故作无奈的点头,谨慎的眼睛到处瞟。
老刘继续关心,从木箱里拿了一包最贵的大前门,里面抽出一根来∶
“别着急,再抽根烟,暖和暖和,不要你钱。”
“兄弟,你这样可太危险了,啥也不懂就闯进来,这里的水浑着呢,”
“还好你问的是我,不是雷子,不然你今晚就得关进去!”
陈锋把手压在帆布挎包,像是拽着比命都重要的东西,无助道:
“我是真没法子了,老人病了,现在家里就剩这点压箱底,帮帮我吧~”
说着,陈锋心里都要笑出来,
咋还演上了呢,还好控制得住,随即茫然的缩去旁边的墙角。
老刘四处看看,确定周围没有监控的可疑人后,跟过去,悄悄凑近陈锋耳边∶
“这年头,谁家没有个三灾六难的,兄弟我就帮一把你…”
说着他从胸前的木箱里,拿出一根像是随意做了个记号的香烟,
“对了,你先让我确认一下,你是真的带了,不是骗我?”
陈锋像是拽住救命稻草,赶紧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