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购买了笔墨纸张,开始书写对联卖钱。既然写对联卖钱,就不能写长联,以标准的七字联为准,其他字数价格另论,唰唰唰,先写了两副让易沉和崔凡辉拿着,给过路的行人看,一边吆喝道:“走过路过的朋友,现场书写对联啊?只需一块大洋?”
生意靠吆喝,慢慢的就有人围过来看稀奇了,有的指指点点,评头论足,这对联是否笔墨精妙,文体是否酣畅浑厚?不过,那笔酣墨饱的巧妙融合,更加寓动于静,寓险于平,书风含蓄,法度严谨,整体结构开张,笔画厚重,柔中寓刚宽博宏伟、沉雄朴茂,获得众人的不停赞许,纷纷解蘘购买,或者现场书写,都觉得一块大洋贵了点,降到一吊钱一副对联,一吊钱就是一千文,三吊钱就约等于两块大洋。
游开钰大喜,一吊钱就一吊钱,卖!只要买的人多,七字联比那些长联要简单些,算起也差不多,这叫做生意!
忙了一天下来,一清点居然也有三十几块大洋!
“一下好了,天天可以吃嘎嘎喽?”易沉一高兴又蹦跶起来。
“天天吃嘎嘎,你想长成小胖敦啦?”文书欣浅浅一笑对易沉说道。
“不会的,只有长高的,不会长胖的!”易沉若有所思反问了一句。
“没有这种说法,吃了嘎嘎就能长高?”文书欣逗逗易沉而已。
这种愿望虽然不大,真想实现却很困难。大家住的这家客栈又还比较清静,辛苦了一天,晚上睡觉都睡得特别沉。次日,崔凡辉一起来,就叫开了:“游少,我们的大洋不见了!妈哟!昨晚我明明放在枕头
游开钰听到崔凡辉的嚷嚷声,赶紧来到他的房间,仔细看了看,说道:“钱来钱去,都有他的定数,也许今天这钱劫,正是磨砺我们耐心的时候,为了以后是否能更好的掌控财物?没有什么看事?被贼娃子光顾了,可能损失了百把块大洋?不过,还好,两块笔洗还在!”
“好哇!刀仔!这煮熟的鸭子都会飞?完了,这下嘎嘎又吃不成了?”易沉昨天还说吃嘎嘎,今天什么都没有了?气的对着崔凡辉就是一阵喝叫。
“少主,我这不是故意的!我……”崔凡辉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去,这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,太大意了,这窃贼也太可恶了,连我们的饭钱都要偷。
“这也不能怪刀仔,好在大洋不多,就不去计较了。本来今天打算离开风娄镇,看样子只有缓个一天半载了。”游开钰看了看大家,又说道:“我身上还有两块大洋,先把客栈的账结了,然后在去写对联赚点钱,就离开这里,先只有饿着肚皮干活了。”
游开钰把那两块笔洗,放在自己的包裹里,然后同大家一道去结账离开客栈。
剩下那块大洋,换来了笔墨纸张和桌凳,一阵吆喝后,就围过来了几个人,一边欣赏一边评论,刚刚正准备掏大洋购买时,一个破锣声音在不远处响起:“大哥,就是他们,把兄弟们打了!”
游开钰抬头一看,那个破锣声音就是在将军庙遇到的那位,后面还跟一百多号人,手里拿着明晃晃的砍刀。
正准备掏大洋购买对联的几位客户见状,也不敢买了,赶快溜了。
四周做生意的商人,也快速的回避躲闪。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