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制止,
洛保摸到口袋里的药瓶,颤抖的手指连撕了三次才扯开铝箔包装,
吞下药片时,她尝到血腥味——方才咬得太狠,下唇已被牙齿刺破。
“把门关上,她她倚着墙滑坐在地,声音带着破碎的沙哑,
“我这没事...医生不能自医,真是讽刺。”
冷汗浸透白大褂,后颈的疤痕在冷汗的红,
余光瞥见毛利兰惊恐的脸从门缝探进来,
毛利兰僵在原地,手还悬在门把手上。她看着洛保蜷缩的背影,
与记忆中宫野志保在列车上毒发的模样完全重合——同样倔强地将脸埋进臂弯,同样在剧痛中死死咬住嘴唇不肯示弱。
“去...叫小川医生。”洛保艰难地吐出字句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
“再拿...苏州带来的针灸箱。”她想起松本清子的叮嘱,每当旧疾发作到极致,就用金针封住大椎穴延缓疼痛。
可此刻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,太阳穴突突跳动间,她听见自己混乱的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
病患儿子慌慌张张跑开后,毛利兰终于忍不住推门而入,
她蹲下身想触碰洛保颤抖的肩膀,却在指尖即将碰到对方时猛地缩回——洛保抬头的刹那,眼神里的冰冷与警惕,和宫野志保面对黑衣组织时如出一辙。
“我说了别进来。”洛保喘息着后退,后背撞上墙角的灭火器,“你出去...”话音未落,新一轮剧痛袭来,她眼前一黑,
身体顺着墙壁滑向地面。坠落的瞬间,有双温暖的手臂稳稳接住了她,淡淡的茉莉香混着消毒水气息涌入鼻腔,模糊间,她听见毛利兰带着哭腔的声音:“别怕,我在...”
听到这熟悉的话语,
洛保脑海闪过一个人影,看着眼前的人“我是不是让你见过你?”
毛利兰听这句话,她肯定眼前就是自己宫野志保,自己小哀,她紧紧的抱着眼前的人
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小川举着针灸箱冲在最前,
洛保没有理会她的激动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,虚弱地指了指穴位图:“小川,还没有来,你,帮吧,你会穴位,趁早的拿出一枚针,风池...百会...快...”
毛利兰颤抖的接过入穴的刺痛暂时驱散了眩晕,
她望着毛利兰泛红的眼眶,突然想起在苏州醒来时,松本清子也是这样含着泪守在病床前。
“谢谢,我没事了,刚刚没有其他人,确实有点唐突,
”她扯出个苍白的笑,伸手去够掉在地上的草莓创可贴,
却发现创可贴包装已被冷汗浸湿,
小川“保保,你,没事吧?
洛保“已经下针,小川,我没事,刚刚我那点动静,外面的人应该都吓坏了,跟我跟他们说一声,我没事,还有我师兄那边也跟通知一下呢,小川,
小川“好,你有事叫我啊,还有你那个针随时拿着,药也是!那我先去处理了”洛保,点了点头
洛保“毛利同学谢谢你”
小川我转头过来,
上前要扶她去休息室,洛保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