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利兰无奈,依言照做。洛保半靠在调高的病床上,整个人透着一种慵懒又强势的气场。
电话接通,对面传来一个带着恶意的男声:“小白鼠,组织给的药好受吗?”
洛保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,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:“你在说什么胡话?哦,你是说那些药?在我身体里可没掀起什么风浪。你的威胁,对我而言不过是小儿科。至于我发明的药,你觉得能威胁到我?这简直是我听过最荒谬的笑话。”
她顿了顿,眼神冷了下来,“除了那场车祸,若不是你拿兰做诱饵,若不是我推开她,此刻躺在这病床上的会是谁?你不妨想想,如果是她躺在这里,我会如何对付你们。我能毁掉数据,而你们呢?所做的一切,对我来说毫无作用。
还想拿我当小白鼠?可惜,那些药对我根本没效果。你别忘了,我可是发明者,那些药的底细,没人比我更清楚。”
一旁的鸢尾饶有兴致地转动着指间的硬币,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。毛利兰则紧握着拳头,眼神中满是愤怒,她没想到对方竟如此不择手段。
洛保继续说道:“你们的每一步行动,我都了如指掌。你觉得一个连命都能拿来赌的人,会怕你们的威胁?还有你,脑袋能不能转得灵活些?对我抱有这么大的怨恨,但凡你用脑子想一想,如果我身体无恙,如果此刻你在我面前,我早就像当初那样,一脚把你踹飞了。
”她的声音平淡,却字字如刀,“你最大的毛病,就是别人让你看什么你就信什么,别人说什么你就听什么,可一旦听到真话,你又满心怀疑。我说了这么多,你还是不明白自己被人算计了。”
男声带着怒意传来:“你别在这挑拨离间!”
洛保语气中嘲讽更甚:“你这脑袋真是没救了。你就从来没想过,当初到底是谁让你给我打那一针?那针根本没有毒。还有你吃的那些药,真以为是毒药?你不会觉得,组织里的名单都是真的吧?要知道,所有数据可都要经过我的手,那些所谓的死亡名单,不过是我篡改后的假象。
”她顿了顿,似是想起什么,语气中带了几分戏谑,“8年前的那三位,你还记得吗?一个成了面点师,一个当了厨师,还有一个卖起了饼,日子过得可滋润了。其他的,我就不多说了。”
“我是冷漠,对谁都冷漠,但冷漠不代表我没有感情。我又不像你们,是非不分。如果我不篡改数据、调换药品,你觉得你还能活到现在?”洛保声音清冷,“我不想再跟你废话,下次若再叫我小白鼠,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男声有些慌乱:“你到底想干嘛?”似乎是想起曾经被洛保教训的场景,声音不自觉弱了几分。
洛保冷笑一声:“如果你再敢把我当小白鼠,我不介意把你变成真正的实验品。你打这通电话,说了这么多废话,不就是想威胁我?可惜,对我没用。你这脑子,真该好好去检查检查,跟你说话简直浪费时间。别再打电话,也别来医院,看到你我就觉得恶心!”
男声难以置信地叫道:“你在骂我?你说我蠢?”
洛保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:“嗯,你现在才听出来?反应可真够迟钝的。”
电话那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