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试图坐起身,却因牵扯到腹部伤口而闷哼一声,又无力地跌回枕头里,“过几天我就出院回岗位工作。”
病房里瞬间陷入死寂,
毛利兰攥着苹果的手指关节发白,陈晏梨抄起病历本狠狠拍在床头柜上,
赵真于和赤井秀一对视一眼,同时别开脸——那眼神仿佛在说“这丫头又在说胡话”。
洛保看着大家如刀般的目光刺得缩了缩脖子,突然有一点害怕,她慢悠悠地缩进被子里,像只受惊的蜗牛,
须臾,闷声闷气的哼唱从被单下飘出来:“我刚刚啥都没说过~啥都没问过~”
在接下来的五天时间里,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般的折磨,
尽管周围的人对她表示出了一定程度的关心,但这种关心却显得有些虚无缥缈,让人难以捉摸。
有时候,她能感受到人们的善意和关注,但更多时候,她觉得自己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忽视,
这种感觉就像是她在一个热闹的人群中,却没有人真正注意到她的存在。
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被大家所关心,还是这只是一种表面的敷衍,
这种不确定性让她感到十分痛苦,她渴望得到真实而明确的关怀,而不是这种若有若无的态度。
清晨的阳光刚爬上窗台,陈晏梨就冷着脸冲进病房,伸手:“把手机拿来。”
“不是,你拿我手机,我晚上无聊咋办?”洛保死死护住口袋,“在病房盯着天花板想中医配方,我会疯的!”
“你还知道无聊?”陈晏梨冷笑,“在洛杉矶拿命冒险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?”她不由分说夺过手机,转身时马尾辫甩得笔直,“好好养伤,再敢偷偷联系外界,信不信我把你电脑也锁进保险柜?”
洛保对着空荡荡的手心发怔,半晌才蔫头耷脑地盘腿坐起,闭眼尝试打坐。可满脑子都是周小棠的安危、G的阴谋,还有银面那张戴着面具的脸。刚入静十分钟,隔壁床大爷的呼噜声就如雷贯耳,惊得她睫毛乱颤,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
接的第2天。
电视里的养生节目循环播放着太极拳教学,洛保盯着屏幕机械地比划,突然把遥控器一扔:“这比看解剖图谱还催眠!”她望向门口,期待着谁能推门而入送本书来,然而等来的只有护士例行换药。
“小洛医生,您感觉怎么样?”年轻护士崇拜地望着她,“我们都听说您去国外救人的事了!”
洛保的笑容僵在脸上,恨不得把脑袋缩进被子——那些本该隐秘的行动,不知怎么成了医院走廊里的英雄传说。她胡乱应了几句,等护士离开后,把脸埋进枕头,闷闷地想:“这下全医院都知道我以身犯险了,以后还怎么严肃查房?”
直到第3天,天花板的裂纹被洛保数出了十七种形状,连墙纸上细微的花纹都烂熟于心。她百无聊赖地抠着被单,
突然眼睛一亮——隔壁床新来了位老太太,正捧着手机念叨。
“阿姨,您也喜欢中医?”洛保主动搭话,声音甜得像掺了蜜。
老太太推了推老花镜,慈祥地笑:“洛医生也懂这个?我孙女总说这些是老古董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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