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每一次试药的副作用,都用极小的字迹记在盒盖内侧。你发烧到意识模糊时,喊的是‘不能让小兰涉险’,可谁来管你吞下这些药时,心脏像被无数根针扎?赤井秀一第一次拿枪指着你的时候,是不是在仓库里?他用枪口抵住你额头,说‘你和你姐姐一样碍事’——这和你现在经历的,难道不是如出一辙?”
洛保的呼吸骤然停滞。记忆中仓库的阴冷气息与此刻重叠,她下意识攥紧毛利兰的手,却听见对方倒抽冷气的声音——她指甲已掐进少女掌心。
“工藤新一要的解药是用来追黑衣组织?”徐清漪抓起药盒狠狠砸在床头柜,十七版药片滚落在绷带渗血处,“不,他第一次要药是为了去纽约见毛利兰!你发着高烧熬了整夜,心脏监测仪响了十七次,最后把药塞进他手里时,还笑着说‘侦探先生别弄丢了’——这些,你敢说这个时空没有重演?”
赤井秀一推眼镜的手突然顿住,镜片反光映出洛保煞白的脸,
宫野明美端着的药碗“哐当”落地,“你敢说这些伤痕和另一个时空毫无关系?”徐清漪突然掀开洛保的病号服,
露出腹部交错的电击疤痕,“你替柯南挡子弹时,他是不是躲在暗处计算弹道,根本没打算救你?
那个时空里他说的‘叛徒就该死’,和这个时空仓库里的枪口,有区别吗?”你那位姐夫没有逼过你做姐夫,做解药!没有,用枪顶着你的脑袋!
“不一样!”洛保突然拽下胸前的心电图导线,电极片扯得皮肤发红,求你别说!
我只是没救下他们‘开口说话’时带着遗憾!”
“但你没救回你父母!”徐清漪反手扣住她手腕,刀锋划破皮肤渗出血珠,
“你没阻止宫野明美去抢银行,没拦住赤井秀一卧底暴露,甚至没保住羽田浩司——这些死者的名字,那个研发那个药的,从一开始你都不愿意,所谓的解药,其实从一开始,都在算计你!
你是不是每晚都刻在你肋骨上?”
毛利兰突然扑过去握住洛保握刀的手,泪水滴在刀刃上:“志保,别这样!
”她转头瞪向徐清漪,眼底血丝毕现,“你明知道她心脏受不了刺激!”
“她该受刺激!让她清醒清醒,你们不值得”
徐清漪甩开洛保的手,血珠溅在洛保绷带中央,“工藤新一每次变大都踩着你的痛苦!这版吃下去会视网膜出血的药,
他为了给毛利兰庆生还是吃了!你在实验室捂着眼睛咳血,
他却在热带乐园陪她坐摩天轮——这种‘偏爱’,你敢说看了不嫉妒?”
“你说我手上沾血?”洛保捡起地上的药片,碾碎在掌心,“我救过十七个本该死于APTX4869的人,这些人连孩子都不放过,连老人,我拼命的在救人,我只是不答应,难道我只是拒绝做解药,难道我有错吗?
你说的那个时空我确实没办法拯救,这个时空的我也一样,只眼睁睁看着却无力改变,
徐清漪扶着墙壁稳住轮椅,银白头发下的目光充满审视,
洛保扯了扯病号服领口,露出锁骨处淡粉色的疤痕:“那个时空的‘我’应该不是中日混血吧?也不是华人,甚至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