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“我不合作,他就拿我当活体实验品。可他这种近乎疯狂的做法,上头不可能不知道——除非……”她猛地抬头,眼底映着监护仪跳动的绿光,“他的越界行为,本就是组织默许的!”
宫野明美手中的药碗“当啷”坠地,瓷片迸溅的脆响惊得暖阳竖起耳朵。“小保,你是说……”
“琴酒为什么两次三番救我?”洛保扯开领口,锁骨处电击疤痕在灯光下泛着狰狞的白,“洛杉矶那次,我给自己连开两枪、注射神经毒素求死,他却逼着手下连夜研制解药;被推进火葬场那天,明明有机会让我彻底消失,他却把解药打成水剂强行灌进我喉咙。”她转头看向毛利兰和工藤新一,“当时你们就在现场,亲眼看着他闯进来不是吗?”
赤井秀一的手指在枪套上收紧:“组织高层想要你活着。他们既恨你叛逃,又垂涎你的研究成果,所以默许银面用极端手段……”
“他们想让我生不如死!”洛保突然剧烈咳嗽,指缝间渗出的血珠落在毛利兰手背,“我一次次求死,琴酒却一次次发疯似的救人。他说不想拿我做实验,只是想得到我——可他所谓的‘喜欢’,就是把我囚禁在恐惧里!”记忆如潮水翻涌,她恍惚又看见琴酒猩红的瞳孔,听见对方在耳边冷笑:“雪莉,你逃不掉的。”
“我告诉他,我永远不会原谅他杀了姐姐。”洛保的声音突然变得空洞,“那时我还不知道明美姐还活着,以为他用最残忍的方式夺走了我生命里最后的光。”她突然抓住宫野明美的手,力道大得指节发白,“姐,前两次濒死经历你都不知道……那时候我以为自己真的被世界抛弃了。”
毛利兰将她搂得更紧,温热的眼泪砸在洛保发顶:“不会了,现在我们都在。”
病房里,暖阳突然发出低低的呜咽,毛茸茸的身子整个贴在洛保腿上。Kiss转动轮椅靠近,颤抖的手悬在洛保肩头许久,终于轻轻落下:“下次想死,记得叫上我。至少……我会给你个体面的死法。”
洛保“这说的是人话吗?这说的多笋呀!”
唔……”洛保突然忸怩地揪着被角,避开工藤新一和赤井秀一的视线,“你们男生可以出去吗?我想跟女生说些话。”她见两人还杵在原地,急得耳尖发红:“出去就出去嘛!顺便……能不能帮我买条卫裤和卫生巾?还有床单……记得别让男生知道。”话音未落,她又慌忙补充,“虽然我喜欢小兰,但这种事被他们知道太丢脸了!”
宫野明美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买回来你怎么换?你伤还没好。”
“我自己去卫生间!”洛保梗着脖子倔强道,“别管我,我能行!”她推着众人往外走时,胸前绷带又渗出些血迹,却浑然不觉。
等病房只剩她们三个女生,洛保长舒一口气,撑着床头柜慢慢挪向卫生间。清洗染血的裤子时,她踮脚去够双架晾衣架,突然金属支架猛地倾斜。洛保下意识伸手去扶,中指却“咔嗒”一声卡进两层金属的缝隙里。
“啊!”她疼得脸色煞白,冷汗瞬间布满额头。金属架死死咬住手指,每挣扎一下都传来刺骨的剧痛。闻声冲进来的毛利兰和宫野明美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轻——洛保单脚撑在洗手台边,身子别扭地卡在墙角,受伤的手像被捕兽夹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