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岂不是正好宣传咱们的中西医结合疗法?”
“而且的话,你不觉得我现在必须要回去吗?”洛保攥着手机,绷带下的伤口隐隐作痛也浑然不觉,“中国医生来这里交流却突然消失,那晚的医院枪击案……你觉得这些能用‘养病’搪塞过去?”她直直盯着赤井秀一,眼底燃着倔强的火,“我代表的从来不是个人,我的身份是两国医学交流的桥梁,现在却像个逃兵躲在这里!”
赤井秀一摘下眼镜擦拭,镜片后的目光透着无奈:“你的安全才是首要——”
“别拿FbI那套说辞压我!”洛保突然提高声调,胸口绷带渗出的血迹在病号服上晕开,“你比谁都清楚,我背后站着的不只是个人意志!小川能替我瞒一时,瞒不了两年!”她转向毛利兰,握住对方冰凉的手,“兰,你懂我的,对吗?作为医生,看着病人却无法伸出援手,比伤口疼上千倍。”
“远程?躺在病床上开学术会议?”洛保突然笑出声,笑声里带着自嘲,“你觉得医学界会信?医生自己都病恹恹的,还怎么给病人信心?”她按住隐隐作痛的胸口,绷带下的血渍又扩大了些,“让我回去。我保证只做基础工作,不会逞强。”
“不行!”林小川的吼声震得手机发烫,“两年后您若没痊愈,你哥那群人能把我生吞了!还有你那群师兄师姐……”他突然顿住,声音转为哽咽,“老师,您总说医者仁心,可谁来心疼您?”
洛保的喉咙像被塞进团棉花,眼前浮现出师兄师姐们板着脸训话的模样,还有哥哥恨铁不成钢的眼神。毛利兰突然从背后环住她,温热的眼泪滴在脖颈:“别任性了,听小川的话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!”宫野明美突然夺过手机,对着话筒厉声道,“小川,看好你老师!她敢乱跑我第一个找你算账!”挂断电话后,她红着眼眶瞪向妹妹,“你以为自己是铁人?开胸手术才多久,手指还缝着针!”
工藤新一推了推眼镜,打破僵持:“或许有折衷办法
赤井秀一沉吟片刻,拨通电话:“老周,准备转移方案
”他转头看向洛保,镜片闪过冷光,“前提是你必须严格遵守医嘱,否则我亲自给你打镇静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