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冷漠的执行者,我干嘛关心你的死活,……
她的声音渐渐低沉,像是在说给自己听:“你不知道吧,当初我抹去了所有痕迹,伪造了你死亡的假象,
我以为这样就能保住一条无辜的生命。可我没想到……”她突然笑起来,
笑声里带着哭腔,“我怎么也没有想到,你这个家伙,好奇心怎么就这么重!
明明都已经逃过一劫,为什么还要去追查黑衣组织?
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置于险境?!
如果不是你执意深入,又怎么会被人喂下那种药,又怎么会,做你的高中生,好好的,干嘛这么好奇!……”
话音未落,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鲜血顺着嘴角滑落,
赤井秀一的喉结动了动,镜片后的眼神翻涌着复杂的情绪,有震惊、有愧疚,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动容,
“你不会以为我那颗药真的能治人以死地,你们幸亏的是用了我的药,我研发的要饿死其他的人,可是当我知道我的行为,
我的代价是让我姐姐死亡的时候,我不想活了。”洛保的声音陡然变得沙哑,像被砂纸反复磨过,“
她的手指痉挛般蜷缩,死死揪住毛利兰的衣襟,
“因为我偷听到琴酒他们的密谈——那个被喂下毒药的高中生,
才是一切灾难的引子。如果不是我篡改报告,兰根本不会陷入被黑衣组织盯上的危险……”
病房里静得能听见的心跳,
宫野明美踉跄着扶住墙壁,
洛保却只是盯着赤井秀一,瞳孔里燃烧着自毁般的疯狂:“后来你们得偿所愿了,真的得偿所愿!后来姐姐死,我心甘情愿钻进实验室,用自己的命做赌注!
”她突然扯开绷带,露出布满针孔与灼伤的胸口,“这些实验者只能是我,我绝不会让无辜的人重蹈覆辙!更不可能用工藤新一——”
“你每次拿到的临时解药,不过是我稀释一半的半成品。”
洛保抓起枕边,十七版药片如雪花般散落,“我用自己的身体反复试毒,
第1次喝老白干刺激身体变化,往后每天每月吞下几十板甚至上百板未完成的药剂!”她突然剧烈咳嗽,
血沫喷溅在散落的药片中,“可我不敢给你,工藤!我不确定这些药会不会让你心脏骤停,会不会让你变成无法复原的怪物!”
毛利兰的泪水滴落在洛保颤抖的手背上,却被她慌乱甩开:“我把你推开,把你还给兰,是因为我害怕!”
洛保的声音突然拔高,带着濒临崩溃的哭腔,“我怕你们知道我是‘雪莉’,怕兰发现我就是间接害死新一的帮凶!我更怕当副作用发作时,你们看我的眼神会像看一个杀人凶手!”
她突然无力地瘫倒在枕头上,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:“清漪说得对,
如果按另一个时空我,做了同样的选择,可能最后的结果比我更惨,
我早就该在身体透支中死去,
当时我在想反正姐姐不在了,这世上又有谁会在意‘灰原哀’的死活?”洛保突然笑起来,笑声里带着浓稠的苦涩,“世人都当我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