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噩梦,对吧?”
宫野明美紧紧抱住她,将脸埋进妹妹肩头,声音闷得发颤:“对,只是噩梦。小保别怕,姐姐在
“小保别怕...”她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,带着破碎的沙哑。赤井秀一的名字在齿间反复碾磨,化作尖锐的刺痛。曾经她满心信任地将妹妹托付给这个男人,甚至为他编织了无数借口:“他是为了任务”“等一切结束就会保护好志保”。直到此刻,听着洛保呓语中那句“这一枪我记住了”,所有自欺欺人的谎言轰然崩塌。
工藤新一翻动书页的声音突然停了。宫野明美抬头,正对上侦探藏在镜片后的复杂眼神。他显然听见了那些呓语,喉结滚动着却终究没出声——毕竟在那些交织的痛苦里,也有他无法言说的愧疚。她想起洛保在梦里质问“你的心里只有案子吗”,想起少女为了研制解药不眠不休的模样,
落地后到了洛宅
深夜的老宅被槐花香浸透,宫野明美握着手机的手早已被冷汗浸湿。电话那头传来赤井秀一低沉的\"喂\",像根钢针扎进她的耳膜。她望着床上熟睡的洛保,少女眉心仍紧紧蹙着,仿佛还困在那些血色梦境里。
\"赤井秀一,你还记得自己的誓言吗?\"宫野明美的声音冷得像冰,\"你说会用生命保护志保,可我妹妹在梦里喊着'这一枪我记住了'的时候,你在哪里?\"
电话那头陷入死寂。宫野明美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,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她想起洛保呓语中那些破碎的片段:被解剖的恐惧、被迫研制解药的绝望、还有那穿透肩胛骨的一枪。这些画面像锋利的刀片,在她脑海中反复切割。
\"你见过灰原哀倒在实验室的场景吗?\"她的声音突然拔高,\"告诉我,你有没有见过她手里还攥着药瓶,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?\"
赤井秀一终于开口,声音沙哑:\"明美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......\"
\"我不要听解释!\"宫野明美突然尖叫,惊醒了床上的洛保。她慌忙捂住嘴,看着妹妹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,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,\"我只要你的回答!你到底有没有见过?\"
又是漫长的沉默。就在宫野明美以为对方要挂断电话时,赤井秀一低沉的声音传来:\"见过。\"
这个字像一记重锤砸在宫野明美的心上。她跌坐在窗边的藤椅上,月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脸上,明明是温柔的月色,却冷得刺骨。\"为了你的任务,你就可以眼睁睁看着她被逼到绝境吗?\"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\"你知道那些蛊虫正在蚕食她的生命吗?\"
\"我从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。\"赤井秀一的声音难得出现一丝动摇,\"当时为了潜入组织,我......\"
\"所以你就利用她对你的信任?\"宫野明美打断他,\"你知道她在梦里说什么吗?她说'原来我只是个做解药的工具人'!你把她当成什么了?\"
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叹息:\"明美,我承认我犯了错。但我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摧毁那个组织,为了给你们一个安全的未来。\"
\"安全的未来?\"宫野明美突然冷笑,\"你女儿小安知道她的父亲是这样伤害她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