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主了。”
“就是嘛。”洛保哼了一声,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,“谁让我冷酷的时候那么酷,可爱的时候又可爱到让人想捏一把呢?”
她说着,突然想起什么,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:“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冷漠的样子。以前在医院,我对别人都冷冰冰的,
也就对你……”她顿了顿,脸颊微红,“也就对你不一样,
那时候好像只有我能欺负你吧?现在倒好,反过来被你欺负了。”
小兰低笑出声,把她抱得更紧了些,下巴抵在她发顶:
“以前是我不懂事,不知道该怎么疼你。现在知道了,自然要把以前的‘债’讨回来。”
“什么债啊……”洛保嘟囔着,往她怀里蹭了蹭,鼻尖萦绕着小兰身上淡淡的樱花味,安心得让她想打哈欠。
“你以前总爱躲着我,”小兰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,声音温柔得像羽毛,“我跟你说话,你总说‘忙着呢’;我给你带便当,你要么说‘吃过了’,要么就分给同事;我想约你去看电影,你总说‘医院有事’。这些账,是不是该好好算算?”
洛保的耳朵红了。她想起以前确实是这样,明明心里喜欢得紧,却总因为怕被看穿,故意装作冷淡。每次看到小兰失落的眼神,她都在心里偷偷骂自己笨蛋,可下次还是忍不住竖起满身的刺。
“那……那不是怕打扰你吗?”她小声辩解,“你那时候总跟工藤新一在一起,我还以为……”
洛保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,酸酸软软的。
她抬起头,撞进小兰盛满温柔的眼眸里,突然鼓起勇气,踮起脚尖在她唇角轻轻啄了一下。
这个吻很轻,像羽毛落地,却让小兰的呼吸瞬间一滞。
洛保吻完就赶紧低下头,脸颊烫得能冒烟:“那……那现在补上还来得及吗?”
小兰看着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,低笑一声,伸手抬起她的下巴,
眼神里带着势在必得的温柔:“当然来得及。不过……”
她故意凑近,鼻尖几乎碰到洛保的鼻尖,声音低沉而暧昧:
“这么轻可不够,
等你伤好了,得亲够一百次才行。”
洛保的眼睛瞬间瞪得圆圆的,像受惊的小鹿:“一、一百次?太多了吧!”
“不多”小兰挑眉,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唇线,“你以前躲了我多少次,
就得亲回来多少次,
而且……”她话锋一转,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,“我还没算上那些觊觎你的人,每多一个人打你主意,就得多亲十次。”
“你耍赖!”洛保又气又羞,伸手去推她,却被小兰顺势握住手腕,拉进怀里。
“对,我就是耍赖。”小兰低头,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,“谁让你这么好,好到让人想把你藏起来,不让任何人看见呢。”
洛保靠在她怀里,听着她有力的心跳,突然觉得那些过去的委屈和不安,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。原来被人这样坚定地爱着,是这种感觉——像在狂风暴雨里找到了避风港,像在黑夜里看到了唯一的光。
“那……”她犹豫了一下,声音细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