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“新一,”小兰的声音带着颤抖,“保保说的……都是真的吗?你真的闯进过女生换衣间?真的逼她做解药?”
工藤新一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他想解释“闯进换衣间是意外”“逼她做解药是因为想快点变回去保护你们”,可话到嘴边,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他确实忽略了洛保的感受,确实把她的付出当成了理所当然。
“我……”他张了张嘴,最终只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,“是真的。”
小兰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。她想起洛保熬夜做实验时熬红的眼睛,想起她被绑架时第一时间让自己快跑,想起她每次看着自己和新一在一起时,眼里那一闪而过的落寞。原来那些她以为的“姐妹情深”,背后藏着这么多委屈。
“那她问……我们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……”小兰的声音越来越低,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,“我们……”
“没有!”工藤新一立刻打断,语气坚定,“我和你从来没有越过界,保保是我们最重要的人,永远都是。”
可这话落在小兰耳里,却显得格外苍白。重要?如果真的重要,怎么会让她受这么多委屈?
走廊另一头,银面靠着墙,脸上的疤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。他想起刚才洛保质问他“把人家女儿关在铁笼里和伤害有什么区别”,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紧了。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在替老师“清理门户”,却没意识到,自己早已变成了和琴酒一样的人——用伤害来掩盖内心的懦弱。
“那个小女孩……”他突然开口,声音沙哑,“我后来放了,给了她一笔钱,让她去国外读书了。”
没人回应他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病房门上,仿佛能透过那扇门,看到里面蜷缩在床上的身影。
工藤有希子擦了擦眼泪,走到病房门口,轻轻敲了敲门:“保保,干妈知道你现在不想见我们,但你要记得,不管发生过什么,你都是干妈的心肝宝贝。等你想通了,我们就带你回家——回中国的家,好不好?”
里面没有回应,只有监护仪的声音依旧规律地响着。
工藤优作拍了拍妻子的肩膀,对其他人说:“我们先去隔壁等着吧,让她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洛溪却没动,只是盯着门板,像是在对里面的人说话,又像是在对自己说:“保保,姐姐知道你委屈。等你好了,姐姐带你去云南,去你说的那个苗寨,咱们不管什么解药,不管什么组织,就安安静静过日子。”
赤井秀一走到她身边,声音低沉:“我去查琴酒的下落,不会再让他靠近你和保保。”
洛溪没理他,转身走到走廊尽头的长椅上坐下,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。
小兰犹豫了一下,从包里拿出一个樱花形状的发夹,轻轻放在病房门口:“保保,这是你上次说喜欢的那个发夹,我给你带来了。等你好了,我们一起去柏林墙拍照,就我们两个,好不好?”
工藤新一看着她的背影,心里像压了块石头。他知道自己欠洛保太多,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弥补。或许从一开始,他就不该把她卷入这些危险里。
银面最后看了眼病房门,转身离开了医院。他要去云南,去洛保说的那个苗寨,先把自己脸上的疤痕治好——不是为了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