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,用后背护住姐姐——
“噗嗤”两声闷响,一颗子弹嵌进她的后背,另一颗穿透她的手臂,擦过宫野明美的腰侧,溅起的血花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。
“姐!”宫野志保疼得眼前发黑,却死死攥着姐姐的手,直到看到银面突然冲过来,拽着宫野明美往紧急通道拖。
“阿彦!你干什么?!”她想追上去,却被琴酒的枪口抵住太阳穴。
银面拖着流血的宫野明美,在通道口停下,回头看了眼被牵制的宫野志保,声音透过面具传来,带着一丝诡异的平静:“我不会真的要你死。”
他低头,对意识模糊的宫野明美说:“你的妹妹不会想让你死的。但你必须出去,离开这里。”
“告诉所有人,你死掉了。”银面顿了顿,视线扫过宫野志保渗血的后背,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,“至于你妹妹,我还有用。她身上藏着太多秘密——你父亲的研究成果,她那颗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心脏,还有能让人变小的药剂……我需要她帮我找到所有答案。”
说完,他不再停留,拽着宫野明美消失在通道深处,只留下渐行渐远的拖拽声。
“放开我!”宫野志保猛地挣扎,后背的伤口被扯得剧痛,血浸透了白大褂,像开了朵妖冶的花。
琴酒死死扣着她的肩膀,枪口贴着她的皮肤:“别乱动。你的命现在是银面的,在他找到你父亲的研究成果前,你得活着。”
她看着紧急通道的门缓缓合上,像眼睁睁看着最后一丝光被掐灭。后背的子弹还在发烫,却抵不过心口的寒意——原来阿彦叔叔要的从来不是解释,而是她这条能解开所有秘密的命。
“姐姐……”她喃喃着,眼前开始发黑,肩胛骨的伤口和后背的枪伤同时发作,疼得她几乎要跪下去。
琴酒嫌恶地皱了皱眉,松开手,任由她跌坐在地:“别死了。银面的脾气,你比我清楚。”
走廊里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声,血顺着地砖的缝隙往远处蔓延,像一条绝望的河。她抬手按住后背的伤口,指尖触到温热的血,忽然想起银面刚才的话——“你妹妹不会想让你死的”。
是啊,她不能让姐姐真的“死掉”。她得活着,得找到银面,得弄清楚父亲的研究到底藏着什么,得……等姐姐回来。
就这么想死?背叛组织的下场,你该比谁都清楚。真以为我是来给你送那半成品药剂的?”
宫野志保抬起头,失血过多的脸白得像纸,眼神却亮得惊人,像濒死的狼崽盯着猎人:“你觉得,用这种劣质毒药就能杀了我?”她笑了笑,牵扯到嘴角的伤口,疼得倒吸一口冷气,“这玩意儿,我闭着眼睛都能配出十几种解药。”
“熟悉吗?”琴酒忽然俯身,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,“篡改实验报告,伪造死亡名单,放走那两百八十个实验体——桩桩件件,可不都够判你死刑?”
他伸手,用戴着手套的指尖划过她渗血的手臂,像在欣赏一件破损的艺术品:“不过你若从了我,或许还能留条活路。我实在不懂,为什么这么不听话?”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她眼底那点未灭的光,语气陡然阴鸷:“你就这么喜欢光?黑暗不好吗?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