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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哇,洛姐姐好像变了个人!”步美忍不住小声说。
鸢尾靠在沙发上,看着洛保走到窗边打电话,指尖夹着手机的姿态都带着种说不出的利落,忽然笑了:“这才是你在组织里的样子吧?冷冰冰的,像块捂不热的石头。”
洛保挂了电话,回头看她,眼神没什么温度:“有意见?”
“没意见,”鸢尾摊摊手,“就是觉得,还是穿白大褂的时候好看。”她顿了顿,看向墙上的时钟,“不是说要去公园吗?再不走,草莓秋千就要被别人占了。”
洛保没说话,只是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搭在臂弯。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身上,把衬衫的影子拉得很长,明明是暖融融的光,却像是被她身上的气场冻成了冰。
柯南推了推眼镜,看着洛保的背影,忽然想起灰原哀时期的她——也是这样,偶尔会突然收起所有情绪,像只缩进壳里的蜗牛,用冷漠当作最坚硬的铠甲。他知道,那不是真的冷漠,只是藏在底下的温柔太珍贵,舍不得轻易露出来而已。
“走吧。”洛保的声音传来,依旧淡淡的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。
玛丽第一个蹦起来,举着她的故事小册子:“洛姐姐,我们可以在公园讲‘会走路的手术刀’了吗?”
洛保的脚步顿了顿,回头看她时,眼神里的冰似乎融化了一点,嘴角甚至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:“可以,但不许吓哭步美。”
步美立刻挺胸:“我才不会被吓哭呢!”
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门口走,鸢尾故意落后几步,凑到洛保身边小声说:“你看,还是卸了铠甲的样子好看。”
洛保侧头看她,没说话,却轻轻碰了碰她受伤的胳膊——动作很轻,像在确认纱布有没有松。
鸢尾笑了。她知道,不管洛保穿什么衣服,不管她看起来多冷漠,骨子里的温柔是藏不住的。就像此刻,夕阳正好,风里带着草莓蛋糕的甜香,而那个看似高冷的人,正走在一群孩子中间,听着他们叽叽喳喳地讨论鬼故事,眼底藏着的光,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,洛保靠在樱花树的树干上,看着玛丽拉着步美坐在秋千上,手里举着那本画满涂鸦的故事册,正绘声绘色地讲着“手术刀在月光下跳舞”的情节。
“……然后它突然跳到护士站的托盘里,把针管都戳成了麻花!”玛丽的声音清亮,特意加重了“戳成麻花”四个字,小拳头还配合地挥了挥。
步美抱着秋千绳,听得眼睛瞪得圆圆的,却还是倔强地说:“那……那它会不会戳小朋友的胳膊呀?”
“不会的,”玛丽拍着胸脯保证,“它只戳不睡觉的坏孩子。洛姐姐说的!”
洛保闻言,嘴角几不可察地抽了抽。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?
鸢尾坐在旁边的长椅上,手里转着根草茎,看着这一幕笑出声:“你这锅背得挺冤。”
洛保没理她,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空地上——赤井秀一正在教元太放风筝,那只草莓形状的风筝总在低空打转,元太急得直跺脚;世良则带着光彦玩滑板,滑板在她脚下灵活得像条鱼,引得光彦连连惊呼;柯南靠在长椅边,看似在看手机,余光却一直留意着玛丽和步美,大概是怕步美真被吓哭。
“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