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脸涨得通红,推门进来时带起一阵风,身后的元太和光彦也跟着探头探脑,显然是被这阵仗惊到了。她把信纸往洛保面前一递,声音带着哭腔:“小哀,这封信我在博士家的旧书堆里找到的!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?”
洛保看到那张泛黄的信纸,瞳孔猛地一缩,手里的苹果“咚”地掉在桌上——那是她成为“洛保”前,藏在阿笠博士实验室角落的东西,明明记得烧干净了,怎么会……
“我已经是四年级的小学生了!”步美吸了吸鼻子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“我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一年级小孩了!这封信写给谁的?我知道了……你把自己比作鲨鱼,说小兰姐姐是海豚,对不对?”
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。毛利小五郎举着麻将牌的手停在半空,毛利英理皱起眉,工藤新一的目光落在信纸上,脸色渐渐沉了下去。小兰看着那封信上熟悉的字迹,忽然想起洛保偶尔在笔记本上写东西的样子,指尖微微发颤。
“我明明销毁了……”洛保的声音有些发哑,她伸手想去拿信纸,指尖却在半空中顿住,“你怎么会……”
“博士家的旧显微镜盒子里!”步美把信纸往她面前推了推,“这就是你的字!小哀,洛保就是小哀,小哀就是宫野志保,对不对?你一直瞒着我们!”
信纸被风吹得轻轻颤动,上面的字迹力透纸背,带着种近乎破碎的挣扎——
“对方是海豚,大家都爱海豚。而我是从漆黑冰冷的海底逃出的鲨鱼,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吧?”
“你亲手做的热乎鸡蛋粥,像烫伤般落在痛苦的温柔里……我或许要不行了呢?却一直装睡着。”
“要么踏出新的一步,要么紧紧牵住你伸出的手……可我发现我错了,你一直在等的人不是我。”
“那天你担心柯南,我第一次像阻止姐姐一样拦住你,说‘不要回去,江户川同学会没事的’。你答应留下时,我居然偷偷松了口气。”
“服部把真相告诉你时,我自私地想让你永远不知道——我怕你像我们一样卷入危险,更怕你因为担心那个家伙坐立不安。”
“后来总跟着你们,包里揣着望远镜偷偷喊‘兰’,还是忍不住把消息告诉那个家伙,让他来找你。每一次煎熬,我都陪着你们一起熬。”
“他让我做解药,我不怪他。我欠你们的,是我祸害了所有人的家庭。所以做了临时解药,告诉他随时可以来要,哪怕他要得越来越频繁,看着他忍受痛苦变大,听你说‘为什么新一要受这么多苦’……我就在实验室里继续做,就当还债。”
“那个大侦探让我接受自己的命运,说接受之前要把他还给你。可我又不想死了……所以总说‘到了瓶颈期’,挺可笑的吧?”
“看着你们在乎彼此,哪怕他后知后觉,也觉得……这样就好。做完解药,就像姐姐一样永远离开,死在琴酒枪下也好,死在任何人手里也好,不逃了。以前逃命是为了没完成的事,现在……只想让你们回归正常生活。”
小兰的眼泪先掉了下来。她想起无数个细节:洛保总能精准地说出柯南的喜好,会在新一变大时悄悄避开,看她的眼神里总藏着些说不清的愧疚,还有那次她发烧时,洛保熬的鸡蛋粥和信里写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