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里,工藤新一望着两人的背影,慢慢握紧了拳头。他不知道洛保的心脏到底坏到了什么程度,也不知道那个“24岁”的说法是不是真的,但他知道,有些坎,确实得自己迈过去。而他们能做的,就是站在她身后,等她累了的时候,递上一块曲奇,或者一个拥抱_____
阴冷的巷口,晚风卷着落叶打在墙面上,发出沙沙的声响。贝尔摩德靠在斑驳的砖墙上,指尖夹着支未点燃的烟,红唇勾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:“别最后死了,我的保镖费还没结呢。”
洛保站在巷口的路灯下,白大褂的衣角被风吹得猎猎作响。她刚从工藤家出来,明美给她装的糖醋排骨还在包里透着温热,与眼前这诡谲的氛围格格不入:“我怎么觉得你之前总想要我命,现在倒盼着我活了?”
贝尔摩德轻笑一声,掐灭烟蒂:“看在你还有点用的份上。”
“我倒是想把你拉起来。”洛保往前走了两步,路灯的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,眼神却异常清明,“但我想问个问题——你是不是把我们英语老师的爸爸弄死了?”
贝尔摩德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:“茱蒂·斯泰林的父亲?”
“是。”洛保点头,“能说说原因吗?我想化解你们的仇恨。”
“化解?”贝尔摩德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“小姑娘,有些仇恨是刻在骨头上的,不是你一句‘化解’就能抹平的。”
“你身上的药,不会和我爸有关吧?”洛保没理会她的嘲讽,继续追问,“你不会是我爸之前的实验者吧?”
贝尔摩德的瞳孔猛地一缩,随即恢复如常:“你知道的不少。”
“你有没有想过,我爸没让你死。”洛保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,“如果真要你死,你早就死了。”她顿了顿,说出那个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,“贝尔摩德,我爸根本不是效忠组织的人。他是科学家,也是国际刑警。你知道的,对不对?否则你以为,为什么那么多实验者里,只有你能活到现在?”
贝尔摩德的手指紧紧攥起,指甲几乎嵌进掌心:“你在胡说什么。”
“我没有胡说。”洛保看着她,“摧毁一个组织,从来不是靠科学家用人做实验。他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救你——包括我也是。那些看似残酷的实验,其实是他在偷偷修改药物的毒性,把你们从死亡边缘拉回来。你以为组织里那么多‘失败品’的记录是真的?那是他为了保护你们编造的假象。”
巷子里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。贝尔摩德的脸色一点点褪去血色,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靠在墙上的身体微微晃动。
“是你杀了茱蒂的父亲,还是骗了他?”洛保盯着她的眼睛,“我英语老师一直在追查你,她总说父亲是‘睡着了’。你总要告诉我真相。”
贝尔摩德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眼底的波澜已尽数敛去:“是我杀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他发现了不该发现的。”贝尔摩德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他查到了我和你父亲的关系,查到了那些实验的真相——他想把一切捅给组织,你父亲会被立刻处决。”
洛保愣住了。
“你对研究者的痛恨我知道。”洛保的声音软了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