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6个小时!你说只是睡一觉?”工藤新一提高了音量,“你知道我们是一分钟都不敢耽搁地找你吗?找到你的时候你昏昏沉沉的,你确定他中途没对你做什么?”
洛保歪着头想了想,坦诚道:“不知道哎。”
“洛保!!!”洛溪猛地站起来,指着她的鼻子,气得声音都发颤,“你心能不能不要这么大!”她深吸一口气,胸口起伏着,“你不知道?!上次我去你学校,说要帮你解决掉他,你非说不用!你连他对你做了什么都不知道,连那药有什么副作用都不清楚!”
她转身从包里掏出个录音笔,扔在茶几上:“他还给了这个,虽然坏了,但里面的内容跟你说的差不多。可这就能说明他无害吗?”
毛利兰看着洛保漫不经心的样子,也急了,眼圈微微发红:“保保,你有没有想过……如果他当时想要对你做更过分的事,怎么办,
洛保抱着抱枕蹭了蹭,忽然打了个哈欠,眼角沁出点生理性的泪:“看呀,说了这么久,我去睡觉了。”
她起身往卧室走,脚步懒洋洋的,白大褂的下摆扫过沙发腿,像只拖着尾巴的猫。洛溪想叫住她,却被兰悄悄拉住了手——兰摇摇头,眼神里满是无奈的疼惜。有些话,说了也是白说,洛保这性子,认定的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。
林小川看着她的背影,气鼓鼓地攥着拳头:“老师也太不当回事了!”
“她不是心大。”赤井秀一忽然开口,声音低沉,“她是太清楚‘欠’字有多沉。”
他见过太多这样的人,在黑暗里待得久了,会把别人的“不伤害”当成一种恩,哪怕那“不伤害”本身就裹着恶意。洛保不想欠任何人,所以连那个偷窥狂的“手下留情”,都被她算成了不能动手的理由。
洛溪坐回沙发上,抓起抱枕狠狠捶了一下:“可那不是恩!是疯子的自我感动!”她红着眼圈,“我知道她不想欠人,可也不能拿自己当筹码啊!”
卧室里,洛保把自己摔进被窝,埋在柔软的被褥里,“他只是病了。”洛保对着天花板小声说,像是在说服自己。
爸爸当年就是这么跟她说的。那个总是低着头、说话细声细气的男人,是爸爸最得意的学生,
几天后住在酒店里,
酒店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,只有空调的低鸣在空旷中游走。那道黑影站在床边,目光像被磁石吸住般,牢牢锁在洛保沉睡的脸上。她的呼吸均匀起伏,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,因为药物作用,脸颊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,像熟透的樱花。
他的指尖再次抬起,这一次没有悬停,而是轻轻抚过她的脸颊,从眉心到下颌,触感细腻得像抚摸易碎的瓷器。指腹传来的温度烫得他心头一颤,那些被强行压制的念头像冲破堤坝的洪水,瞬间淹没了理智。
“保保……”他低喃着,声音里的机械沙哑褪去了大半,露出原本清冽却带着浓重喘息的音色,“我等了太久了。”
他俯下身,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,呼吸里带着她熟悉的樱花香——那是他特意喷在身上的,想让她在潜意识里对自己少一点抗拒。可此刻,这香气却像催化剂,让他眼底的克制寸寸崩塌。
上一次在旧教学楼,他逼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