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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明美……”有希子的声音低得像叹息,带着无法释怀的沉重,“那天新一碰到宫野明美,明明有人劝过他‘别追查下去,会出事的’,可他没听。后来明美为了保护妹妹,被琴酒杀了——他就在附近,却没能救她。”
她转向小兰,眼神里藏着深深的无力:“你知道吗?在另一个时空里,他总说‘我会抓住凶手’,可面对组织的枪口,他连明美最后那句‘请照顾好小哀’都没能好好应下。他总觉得自己能掌控一切,却忘了有些危险,不是靠推理就能化解的。”
“洛保是明美的妹妹啊……”有希子的声音发颤,“她一边帮新一做解药,一边对着姐姐的照片掉眼泪,他难道就没看出来吗?他只记得自己要变回去,要回到你身边,却从没问过洛保——‘试药的时候疼不疼’,‘看到姐姐的遗物时会不会难过’。”
小兰站在原地,忽然想起灰原哀曾在夕阳下说过的话:“死去的人,只能活在活着的人的回忆里。”那时她不懂,为什么灰原的眼神会那么空,现在才明白,那里面藏着多少没说出口的恨与痛——而这一切的开端,都与新一当年的“执念”脱不开关系。
有希子吸了吸鼻子,抬手擦掉眼角的湿痕:“他总说‘真相只有一个’,可他最该看清的真相是——他的每一次变身,都踩着别人的伤疤。这哪是侦探该有的样子?连最基本的‘尊重’都不懂,再聪明的脑袋,又有什么用?”
“知道她为什么在这里发火吗?”有希子看向远处,轻声道,“不是针对谁,是洛溪把六个时空的‘透明心脏’带了回来,那些破碎的记忆压得她喘不过气。她爱着小兰,舍不得对她发火,只能冲着我家那个臭小子骂,对着馄饨店下药的人吼——她是把所有委屈都憋在心里,找个地方发泄啊!”
小兰站在原地,手指紧紧攥着衣角,指节泛白。想起洛保每次看她时温柔的眼神,想起她转身时悄悄按揉太阳穴的动作,原来那些平静的背后,藏着这么多她不知道的惊涛骇浪。
平次皱着眉骂了句“混账”,和叶红了眼眶,园子更是气得直跺脚:“那个阿慎和假变态都该抓去坐牢!小哀也太傻了,凭什么原谅他们?”
有希子看向远处,轻声道:“可她就是这样啊……在组织里见惯了背叛,却还是愿意相信‘人性本善’。
当年灰原哀时期,她在学校喝了两次草莓牛奶都晕乎乎的,第一次是假阿慎下的安眠药,第二次才是真阿慎给的解毒剂——她早就被人盯上了,却从没对谁说过害怕。”
林小川望着会议室里脸色苍白、眼神涣散的几个嫌犯,又看了眼站在角落、语气平淡的洛保,忍不住拉了拉高木的袖子,声音发急:“高木警官,他们都18天没睡觉了……这样下去真的会猝死的!”
高木看着那几个连坐都坐不稳、说话颠三倒四的家伙,眉头拧成了疙瘩,转向洛保时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劝说:“洛医生,惩罚应该够了吧?自从你把他们抓来,让他们体验‘睡不着’的滋味,你都整整18天没怎么露面了。你看他们现在,舌头都捋不直了……说他们活该是挺活该,谁让他们把你这本来挺温柔的医生惹急了,还弄什么‘关掉右脑共情能力’的手段,害得你也几天没合眼。”
他顿了顿,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