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为了在小兰面前装得像没事人。
“小哀……”他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,“博士的新发明快成了,能治神经灼烧的疼,你再等等……”话没说完就被洛溪按住肩膀,她摇摇头,指了指小兰正替洛保擦嘴角血渍的动作,眼底的六个透明影子突然同步亮起,像句无声的“我们都在”。
那次园子突然踹开走廊的门,手里还攥着张照片——是上次在百货公司,
洛保把她推到安全出口,自己被歹徒的棍子砸中后背时,她偷偷拍下的。照片里洛保疼得弯下腰,却对着镜头比了个“没事”的手势,校服后背的血渍像朵丑陋的花。
“你个笨蛋!”园子扑过去抱住洛保,眼泪砸在她后颈的疤痕上,“我早就知道你总把危险往自己身上揽!上次在杯户商场,你说‘园子你先走’,自己却被绑匪堵在消防通道——你当我傻吗?我早就跟我爸说了,谁敢动你,我让他破产!
少年侦探团的三个孩子挤在走廊口,光彦手里攥着个缺角的护身符,是他用压岁钱请的,背面歪歪扭扭地写着“小哀早日好起来”。步美突然跑过去,把颗水果糖塞进洛保手里:“小哀,甜的东西能止痛。”元太挠着头,手里还捧着个鳗鱼饭便当:
“我让妈妈多做了一份,你要吃吗?比柯南吃的那个好吃!”
赤井秀一突然转身,对着洛溪的方向微微颔首。他想起阿彦挡过的三次暗杀,想起志保咳血时攥着的加密电码,想起那些被自己忽略的细节——原来“保护”
从来不是说说而已,是洛溪蹲在金三角的丛林里,教妹妹用树叶辨方向;是阿彦在暗处替他挡子弹时,嘴里念叨的“要让志保姐姐放心”;是小兰此刻把洛保护在怀里,像护住块稀世的珍宝,
”洛溪的眼泪终于掉下来,砸在那本本子上,“惩罚工藤新一没早点发现你咳血?惩罚小兰没看穿你的伪装?还是惩罚我这个姐姐,没能早点撕毁组织的协议?”她突然笑了,笑声里裹着绝望,“可你用刀捅向自己的时候,疼的是我们啊!”
闪电劈开雨幕的瞬间,洛保看见玻璃上自己的影子——身后站着小兰通红的眼眶,工藤新一攥得发白的指节,赤井秀一别过头时滚落的泪珠,还有洛溪眼底那六个重叠的、透明的自己。每个影子胸口都亮着微光,像串被雨水洗过的星星。
“你以为永久性解药是你一个人做的?”洛溪突然扯开自己的衣领,锁骨处有个相同的透明心脏印记,“国内的师兄师姐熬了七百个通宵,把你的实验数据翻成了十二种语言;工藤优作动用了所有关系,把你的配方藏进国际刑警的加密库;连那个总跟你拌嘴的少年侦探团,都偷偷给你寄了护身符——你手里那枚缺角的,是光彦用压岁钱请的!”
洛保的喉间突然涌上腥甜,她捂着嘴弯下腰,指缝间渗出血珠。恍惚中看见七岁的自己攥着姐姐的衣角,在苏州园林的月亮门下许愿:“要和姐姐永远在一起”;14岁在金三角的丛林里,妈妈把警察证塞进她怀里,说“保保要好好活着”;18岁在组织的实验室,宫野明美笑着摸她的头:“小志保最勇敢了”。
“你看。”洛溪蹲下来,轻轻擦掉她嘴角的血,“这么多人把心脏分给你,不是让你用来送死的。”她从口袋里掏出个绣着樱花的锦囊,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