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,工藤新一正在处理另一个同伙,和叶被钢管缠住,园子的菜单筒已经散开。洛保猛地睁眼,瞳孔因愤怒而收缩——那把刀的刀柄刻着蛇形花纹,和当年琴酒用来抵在她脖子上的型号一模一样,连磨损的痕迹都如出一辙。
下一秒,她动了。
没有人看清她是怎么出手的。洛保手里还握着给明美夹肉的公筷,另一只手抓起桌上的不锈钢汤匙,在劫匪刀尖离小兰后背只有五厘米时,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弹出。她甚至没看劫匪的脸,闭着眼将汤匙精准地掷出,勺柄重重砸在劫匪的手腕关节上。
“啊!”劫匪惨叫着松手,折叠刀掉在地上。洛保没停,顺手抄起旁边桌上的木质筷子,如暗器般掷向劫匪的膝盖骨,筷子正中他的足三里穴。
“啪嗒”,劫匪单膝跪地,疼得额头冒汗。
整个过程不过三秒。
餐厅里死一般寂静,小兰保持着制敌的姿势,回头看向洛保——她正站在餐桌旁,藏蓝色风衣的衣摆还在晃动,手里的公筷稳稳当当,仿佛刚才那一系列动作只是幻觉。只有明美看到她垂在身侧的手指,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“把黑色衣服脱了。”洛保的声音没什么温度,像在说“把盐递过来”一样平常,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劫匪身上。
劫匪疼得龇牙咧嘴,还不忘梗着脖子骂:“你算老几……啊!”
洛保上前一步,脚尖轻轻点在他受伤的膝盖上,力道不大却让他疼得几乎晕厥:“我算让你脚别废的人。”
她蹲下身,捡起地上的折叠刀,用纸巾擦了擦刀刃,“这把刀刚切过生牛肉,你说大肠杆菌会不会顺着伤口钻进去?”
她晃了晃刀身,“哦对了,我前几天刚在实验室培养了破伤风杆菌——你想试试肌肉坏死的滋味吗?”
劫匪脸色瞬间煞白,连帽衫下的身体抖得像筛糠。旁边被和叶制服的劫匪见状,连忙扯下自己的黑色连帽衫,扔在地上。洛保看都没看,从随身的金属药箱里拿出碘伏和棉签——那药箱比普通急救包小一半,却装着针管、缝合线和几支透明液体。
“脚抬起来。”她对跪着的劫匪说,用镊子夹出他靴筒里的刀片,动作快得让对方来不及反应。
劫匪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:“你、你到底是谁……”
“一个讨厌黑色的医生。”洛保把绷带缠得死紧,“店员小姐,麻烦拿个塑料袋来,装垃圾。”她踢了踢地上的黑色连帽衫,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厌恶。
目暮警官带着警员赶到时,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:五个劫匪鼻青脸肿地坐在角落,脚踝受伤的那个还在瑟瑟发抖,洛保则坐在餐桌旁,慢条斯理地用湿纸巾擦着刚才掷出的筷子,仿佛只是拍死了几只苍蝇。
“那个……洛保小姐,”目暮警官擦了擦汗,看着监控录像里她闭着眼掷汤匙的画面,“您这身手……”
“自卫术而已。”洛保打断他,将筷子放回筷架,“警官,他们涉嫌抢劫和故意伤害,麻烦处理一下。”
她顿了顿,目光扫过另外两个穿黑色裤子的劫匪,眉头瞬间拧成疙瘩,“你们俩,裤子脱了。”
两个劫匪一愣,其中一个还想反驳:“凭什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