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的空手道也不是摆设。”
“志保,”小兰看着她的眼睛,笑里带了点泪光,“危险从来都不是两个人分开的理由。真正让人害怕的,是明明在乎,却因为怕麻烦对方而推开彼此。”
洛保抬手擦掉眼角的湿意,指尖还带着果茶的甜味,语气里多了点释然的笃定:“我从来都知道你能保护自己。所以很多时候,我不用出手。”
她望着小兰,眼神里带着点了然的温和:“就像你练空手道时,能躲开的攻击,我从不会上前替你挡——那是你的底气,我该尊重。但我不会像某些人那样,等你掉进水里才跳下去救,等你中枪了才冲过来挡,等你被绑架了才急着追查。”
“悬崖那次,我跳下去不是因为你掉下去了才着急,是在你脚下的石头松动时,就已经做好了跟着跳的准备。”洛保的声音轻下来,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认真,“危险来临前的预兆,比危险本身更该被在意。”
她顿了顿,指尖轻轻划过小兰的手背,像在描摹一道看不见的界线:“有的时候我自己挡住危险,不是不让你靠近,是没办法跟你说清楚那些暗流——组织的人、未结的案子、藏在暗处的眼线……这些事说出来,除了让你担心,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“至于那种在危险边缘给的吻,在枪口下说的爱……”洛保笑了笑,眼底闪过一丝疏离,“我做不到。心跳加速的甜蜜不该用恐惧来铺垫,上一秒的生死一线也换不来下一秒的安稳。这种用危险催熟的感情,太脆了,经不起柴米油盐的磕碰。”
“该说的,不能说的,我能告诉你的,都已经说了。”她看着小兰的眼睛,坦诚得像摊开的地图,“我和工藤不一样。他擅长在硝烟里写情书,我只会在风平浪静时,把你的杯子换成温水。对所有人都一样——我宁愿提前拆了引线,也不会等炸弹快炸了才教你怎么逃。”
小兰的心跳漏了一拍,突然想起小时候玩捉迷藏,自己总被工藤新一引到偏僻的角落,看着他笑着说“这里最安全”;而志保(那时候还叫洛保)却会提前在约定的老地方摆好汽水,说“别跑太远,天黑前我在这儿等你”。
原来从那时候起,她们要的东西就不一样。一个喜欢在冒险里藏惊喜,一个习惯在安稳里藏在意。
“我知道,”小兰踮起脚,轻轻抱住她,把脸埋在她颈窝,“我就喜欢你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