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;等她自己发现时,又只能装傻,因为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等了那么久的人。”
她深吸一口气,看向窗外:“有人说侦探是救世主,可福尔摩斯再厉害,也不能抢了苏格兰场的活。这世上侦探多的是,警察也不是吃素的,很多命案根本不需要侦探插手——工藤新一总把自己当救世主,可他救的是案子,还是把小兰一次次拖进更危险的境地?”
“柯南在你家那么久,你有没有带他一起去公园散散步?有没有问过他‘小兰今天开心吗’?”洛保看向毛利小五郎,“他叫了你这么多年‘大叔’,你真觉得舒服?抛开侦探、案件、那些乱七八糟的危险,你就不想问问他:‘小子,你打算让我女儿等多久?’”
病房里彻底安静了,连监护仪的滴答声都显得格外清晰。毛利小五郎低着头,肩膀微微发抖;妃英理别过脸,指尖在保温桶上掐出红痕;站在门口的小兰,眼泪无声地往下掉——这些话,她藏在心里太多年,却从来没敢说出口。
“我不是要拆散谁。”洛保的声音软了些,“如果小兰确定这就是她要的,我会把工藤还给她。可我必须让你们知道,她等的不只是一个会在危险里救她的英雄,更是一个敢在平常日子里对她说‘别怕,有我’的人。”
她走到门口,回头看了眼沉默的三人:“做父母的,或许不需要替孩子做选择,但至少该告诉她:爱不是一次次死里逃生,是能安安稳稳地,一起吃每一顿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