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子,声音闷闷的,“现在就回去。”
“好。”小兰立刻点头,生怕她再变卦,“我去给你拿衣服,我们马上走。”
她起身去收拾东西,动作快得像一阵风。洛保看着她忙碌的背影,眼泪终于慢慢止住了。阳光透过纱帘落在她身上,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,昨晚那个眼里冒着火的疯女人,此刻看起来又变回了那个温柔细心的小兰。
“真是……”洛保叹了口气,抬手擦掉眼角的泪痕,心里却悄悄松了口气,“算了,跟她计较什么。”
只是下次再敢这么疯,非得给她点颜色看看不可。洛保摸着自己颈侧的红痕,耳尖又开始发烫,嘴角却忍不住悄悄勾了勾。
病房门被推开时,洛保正靠在床头翻杂志,茶色短发被小兰梳理得整整齐齐,只是颈侧的红痕被衣领遮得不太严实。平次抱着个大纸袋率先挤进来,身后跟着和叶、明美,还有倚在门框上的赤井秀一。
“你们总算回来了!”平次把纸袋往床头柜上一放,里面的三明治包装袋发出窸窣声,“志保,你姐姐昨晚在这儿守了半宿,生怕你欺负小兰——”他话没说完,就被和叶在背后掐了一把。
洛保抬眼扫他,眼神凉丝丝的:“我像欺负人的样子?”
“不像吗?”平次挑眉,视线在她和小兰之间打了个转——小兰正红着脸给洛保倒水,耳尖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,怎么看都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。他故意拖长了调子,“你们这一晚上跑哪儿去了?我特意从大阪带的金枪鱼三明治,再晚来一步就得放凉了。”
和叶赶紧打圆场,拉着明美的手说:“明美姐,你别担心了,看她们这样应该没吵架。”话虽这么说,她还是偷偷瞅了瞅小兰的脖子,没看到什么痕迹,心里更确定是洛保“欺负”人了——毕竟谁都知道这位宫野小姐看着冷淡,骨子里可强势得很。
只有园子扒着门框偷笑,昨天小兰跟她打电话时那吞吞吐吐的样子,一听就知道是“战况激烈”,只不过被欺负的是谁,恐怕只有她和平次猜得八九不离十。平次冲她挤了挤眼,两人心照不宣地闭了嘴。
“担心坏了。”明美走到床边,摸了摸洛保的额头,确认没发烧才松了口气,“昨晚护士说你们请假,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。”
洛保的耳尖有点发烫,含糊地“嗯”了一声。心里却在嘀咕:“总不能说被她拐去宾馆了吧……”
“确实,你姐姐担心了一夜。”赤井秀一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他靠在门框上,目光落在洛保身上,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审视,“看你没少胳膊没少腿,性格还没变,冷冷的,不错不错。”
洛保皱眉:“你很希望我少点什么?”
“倒也不是。”赤井秀一扯了扯嘴角,“只是怕某些人把你惹急了,又像上次那样把实验室的烧杯全砸了。”
小兰端水的手顿了顿,脸颊更红了。昨晚某人何止砸东西,简直是把她按在墙上“拆”了一遍……她偷偷看了洛保一眼,对方正低头翻杂志,耳根却红得快要滴血。
“吃三明治吗?”平次拆开包装袋,把金枪鱼味的递到小兰面前,“大阪最出名的那家,特意让老板多加了芥末。”
“谢谢。”小兰接过来,刚咬了一口,就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