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,“有你在,不会出事。”她拧开其中一个瓶子,将蓝色液体凑到洛保嘴边,“听话,喝下去。”
或许是这句话起了作用,或许是她眼底的疯狂震慑了洛保,僵持了几秒后,洛保的牙关缓缓松开,蓝色的液体滑入喉咙,
小兰看着她喝完,立刻拧开另一瓶,仰头一饮而尽。
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。起初只是轻微的燥,渐渐的,热流变得滚烫,顺着血管流遍四肢百骸,带着一种陌生的、汹涌的欲望。
床头柜上的手机突兀地响起时,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均匀的呼吸声。洛保还陷在药剂后的沉睡里,睫毛上沾着未干的泪痕,茶色短发被小兰细心地拨到耳后,露出颈侧深浅交错的红痕。
小兰几乎是瞬间惊醒,动作利落地抓过手机按了静音,生怕吵醒怀里的人。屏幕上跳动着“爸爸”两个字,她皱了皱眉,轻手轻脚地爬下床,裹上睡袍走到窗边接起电话。
“喂。”她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,刻意压得很低。
“小兰?你把那丫头带哪儿去了?”毛利小五郎的大嗓门透过听筒传来,夹杂着事务所楼下街道的嘈杂声,“我刚从警局下班,你妈打电话来说……”
“在外面。”小兰打断他,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窗纸,那里还留着月光穿透的痕迹,“她身体不舒服,我带她出来休息。”
电话那头顿了顿,接着是钥匙插进锁孔的轻响,显然毛利小五郎已经到了事务所门口。“不舒服?医院里不是挺好的吗?”他的语气软了些,带着点不太会表达的关切,“那丫头之前在医院见了你就躲,好不容易表白在一起了,你可别欺负人家。”
小兰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,视线落在床上熟睡的人身上。洛保的眉头微微蹙着,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,手指还蜷缩着,仿佛在抓什么东西。“知道了。”她的声音放柔了些,“我不会欺负她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毛利小五郎在那头哼了一声,听着像是往沙发上坐,“你爸我现在硬朗着呢,昨天还帮邻居抓了个小偷,帅吧?”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也不喝酒了,你妈说的话我听。”
小兰靠在窗框上,听着父亲刻意炫耀的语气,心里忽然泛起一阵暖意。以前总觉得爸爸大大咧咧,什么都不在意,现在才发现,他只是把关心藏在那些笨拙的话语里。“嗯,知道你帅。”她轻声说,“过几天有空,我带她回去看看。”
“这才对嘛。”毛利小五郎的声音明显高兴起来,“上次我就说了同意,你别老搞得我像个恶公公似的。那丫头……虽然看着冷冷的,但对你是真心的,这点我看得出来。”
小兰低头笑了笑,指尖划过窗台上的灰尘。“我知道。”
“行了,不打扰你们了。”毛利小五郎打了个哈欠,“早点休息,做事有分寸点。”
“知道了,爸。”
挂了电话,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。小兰轻手轻脚地走回床边,看见洛保翻了个身,嘴里喃喃地说了句什么,听不清内容,却带着点委屈的调子。她俯下身,轻轻拍了拍对方的后背,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。
“别怕,我在。”她低声说,指尖拂过洛保汗湿的额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