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该走向何方,
洛保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,像是被这穿透意识的声音,眼皮却重得掀不开,只能任由那些话像潮水般涌入脑海。
“你真的想消失吗?”那个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,“我说过,你从来都是你自己。这个世界有很多人爱你,只是你没看到而已。”
“或许小兰和新一有过曾经,或许别的世界里‘新兰’很牢固,可你忘了——真正的喜欢,是需要保持距离感的。”
“他变小,是你研制的药,可又不是你亲手喂的,更不是你害的。
你以为我不知道?你从英国回来那天,路过帝丹高中,坐在车里瞥了一眼,看着他们擦肩而过。你在后座穿着白大褂,难道没看清那边的人吗?”
“你为什么回来?扪心自问,是不是在组织里看过他们的照片?那张照片被你藏在实验室,你对着它看了多少次?”
“工藤新一变小,在你之前;你出事、姐姐被枪杀前,是你帮他改了名单!你为什么变小后,直接冲到他家,连白大褂都没换?他是你什么人?你又为什么要去帝丹小学?”
“为什么一开始不敢接近小兰,不敢表明身份?
还有那一次在沙滩上被捞上来时,为什么要假装昏迷?工藤新一给你做人工呼吸,你用手挡住,小兰跑过来,你就吻了她,说还给工藤新一?有很多种,为什么要用这种?
你说海里的那个吻——
可那明明是救命的举动,他也给过小兰,在生死关头,这根本别无选择,你为什么要用‘还给工藤新一’当借口?”
“小兰的父亲喝不喝酒,关你什么事?非要把酒换成乌龙茶,
为什么对毛利先生那么有礼貌?你照顾好博士就够了,难道是因为他曾在车祸中抱住你,在炸弹爆炸时护住你?”
“你对工藤新一那么好,明明比他们大,却说要当小兰的姐姐——你怎么骗自己的?宫野志保,就是灰原哀!你再怎么否认,也骗不了自己。”
“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保护少年侦探团?明明可以死的——做解药时被发现,18岁那年本可以死;姐姐被杀时,你明明想自杀,为什么要逃出来?琴酒杀了你姐姐,你怕得要死,却还是活了下来,为什么?”
“实验室里有无数种死法,你可以透支身体做永久性解药,为什么不那么做?你敢说你不爱小兰吗?你敢说对工藤新一只有战友情?你对他动过心,只是他不懂分寸。”
“爱一个人,是会对别人保持距离的!可你呢?你明明可以置身事外,却偏要一次次闯进他们的人生。”
“你敢说,你保护少年侦探团,不是因为在他们身上看到了‘正常’的影子?你敢说,你逃出来,不是因为心里还藏着一丝‘想看看他们过得好不好’的念头?”
“你研制解药,是想变回18岁,可变回18岁后,你最想做的,难道不是堂堂正正站在小兰面前吗?”
洛保的眼角渗出泪来,顺着脸颊滑进发丝里。那些被她刻意掩埋的细节,那些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念头,被一一剖开,摊在阳光下。
是啊,她为什么要逃出来?为什么在看到那张照片时,
会对着帝丹高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