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会害怕,可转眼间,那个他们总想着呵护的女孩,已经用最利落的身手解决了危机。
“小兰……”新一喃喃道,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惊叹。这种场景明明经历过无数次,从柯南时期到现在,
小兰每次出手都能颠覆他们的认知,可他们还是会下意识觉得她需要保护。
洛保倚在车门上,嘴角噙着笑意。她就知道会这样,她小兰见过这朵花在风雨里如何扎根、如何绽放出最坚韧的锋芒。
小兰拍了拍手上的灰,走到那个诋毁新一的外国佬面前,眼神冷冷的:“道歉。”
对方还想嘴硬,被她脚下稍一用力踩住手背,立刻疼得嗷嗷叫,连声求饶:“对不起!是我胡说八道!”
新一看着小兰的背影,突然笑了,
或许他永远都改不了担心她的习惯,但他终于越来越清楚,小兰从来不是需要依附他的菟丝花,而是能与他并肩而立的树。
洛保走过去,自然地牵住小兰的手,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蹭了蹭
没有多余的话,一个眼神就足以说明一切——“我就知道你可以”。
解决了后,去了烧鱼店
洛保站在大阪那家章鱼烧店,手手机屏幕信息“己收网,”“哭鬼组织、教父派系,目标直接拔除,
”她顿了顿,看了眼腕表,“两个月期限已到,给潜伏的三位卧底发送最后的指令——行动结束后,即刻撤离。”
消息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,她将手机揣回口袋,脸上的寒意瞬间褪去,
转身走向正举着章鱼烧朝她招手的小兰,仿佛刚才那番决定国际组织存亡的指令,不过是发了条寻常的晚餐邀约。
“在干嘛呢?快来吃,凉了就不好吃了。”小兰把手里的章鱼烧递到她嘴边,眼里映着街边暖黄的灯光。
洛保张口咬住,含糊不清地笑:“没什么,看了眼时间。”
两天后,
她接起电话,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:“喂?”
“保保,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熟悉的男声,像尘封多年的老唱片突然转动,“哥哥回来了”
洛保的呼吸顿了顿,庙会的喧嚣仿佛在这一刻退远
她下意识地看向身边正笑得灿烂的小兰,指尖用力到泛白。
“卧底结束了”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疲惫,却难掩轻快,“你亲哥哥,回来了。”
他顿了顿,语气变得关切:“之前的伤……养好了吗?”
洛保吸了吸鼻子,把鲷鱼烧塞给小兰,转身走到僻静的角落,背对着热闹的人群:“早好了”声音闷闷的,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。
“那就好”洛承阳轻笑一声,“灵和雨他们已经陆续撤离了,
要么会来找你这个‘老大’报到,要么会继续潜伏在其他地方待命。”
“对了,”他话锋一转,“洛可,就是你表姐,还有我,让你姐姐听电话,
她还以为我们都死了呢。”
“我已经回国了,剩下的事我们就不掺和了。”男人的语气变得郑重,“那三个组织垮了,其他的……就交给你了,
机密的事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