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就把辣椒换成不刺激的彩椒;是明明自己也很忙,却愿意花时间听她讲鸡毛蒜皮的小事,把她的委屈当成自己的大事。”
“爱不会让她流泪,除非是感动的泪;不会让她受委屈,就算受了也会第一时间替她撑腰;更不会让她等,因为知道等待有多煎熬。”洛保的声音低了下去,带着点哽咽,“爱还是‘我愿意’——愿意为她花时间,愿意为她妥协,愿意把她的事当成自己的事,哪怕再难,也不会半路撒手。”
她转过身,目光落在凡林身上,失望像潮水般漫出来:“这些,你做到了吗?你把喜欢当成了爱,以为一时的心动就能抵过生死的承诺。你不会真以为‘喜欢’和‘爱’是同一个东西吧?”
凡林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他的手死死攥着那支录音笔,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,仿佛这样就能抓住点什么。
“从今天起,我不认识你。”洛保重新看向窗外,声音冷得像陌生人,“我也不是你的老大,你我之间早就两清了。”
“至于碧的下落……”她的声音顿了顿,带着点嘲讽,“她骨灰撒进了海里,是她自己选的。她说不想被任何东西困住,包括你的愧疚。你要是真有心,就离那片海远点,别脏了她的地方。”
客房门被轻轻推开,小兰走进来,看到洛保通红的眼眶,什么也没问,只是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。洛保的肩膀还在抖,像寒风里的树叶,她反手抓住小兰的手,指甲几乎嵌进对方的肉里。
“我没事。”洛保的声音闷闷的,“就是……想起了一些旧事。”
小兰没说话,只是更紧地抱住她。手腕上的手表屏幕亮着,“情绪:痛苦”旁边,多了个小小的拥抱图标——是洛保之前偷偷加的功能,说“这样就算我不说,你也知道我需要你”。
走廊里传来工藤新一的声音,说凶手已经找到了,是死者的秘书,因为商业纠纷动了手。凡林被平次扶了出去,经过门口时,他回头看了洛保一眼,眼里的悔恨像化不开的浓雾,却什么也没说。
洛溪走进来,递给洛保一杯温水:“他妻子那边我安顿好了,说等他回去解释。”她顿了顿,补充道,“凡林刚才跟我说,当年他以为碧真的死了,卧底任务结束后才知道她还活着,等他找到医院时,人已经不在了。”
“借口。”洛保喝了口温水,喉咙里的灼痛感稍微缓解了些,“不爱就是不爱,哪来那么多理由。”
洛保喝了口温水,喉咙里的哽咽却像堵着团棉花,吐不出也咽不下。她忽然转向洛溪,声音里带着破罐破摔的颤抖:“姐,他连你都骗!他活生生骗了我!他甚至差点害死我,骗我说组织那里有特效药,说组织的人拿到了药,他假死报告里就写这些——我信了,结果挨了一枪,差点就从心脏穿过去!”
她抬手按住左胸口,那里的疤痕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摸到形状,像条狰狞的蜈蚣:“16岁啊……我才16岁。”
小兰的手猛地收紧,指尖掐进洛保的后背。她想起高一那年,有个自称“志保”的姐姐来学校看她,穿着简单的白t恤,手里拿着本医学词典,笑起来时眼里有星星。那天她们在樱花树下坐了很久,志保说“等我18岁回来,告诉你一个秘密”,可从那之后,电话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