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后来我不管是给少年侦探团准备零食,还是自己做饭,都要亲自动手,连食材都要自己挑选,我忘了为什么要这么做,现在想想,是不是当时潜意识里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?”
朗姆脸色发白,连忙抬头想辩解:“这个你能听我解释不……”
“不用解释,你就说‘有’还是‘没有’。”洛保打断他,语气冷得像冰。
在场的人都愣住了——谁也没料到洛保会突然发难,只见她身影一闪,右手快如闪电般拍在朗姆的肩膀上,只听一声闷哼,朗姆疼得龇牙咧嘴,额角瞬间渗出冷汗。
“痛?”洛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,“放心,我是学医的,又是科学家,这么多身份在身,怎么会让你轻易废掉?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疼得钻心,却不会伤你性命,更不会让你落下残疾。”
她说着,左手抓住朗姆的手腕,稍一用力,只听“咔嗒”一声轻响,朗姆的手腕脱臼了。没等他惨叫出声,洛保又迅速抬手,精准地将脱臼的关节复位,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。朗姆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,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。
“现在能说实话了吗?”洛保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,“我只问你,我吃的东西里,你们是不是专门加过东西?我有时候发烧,说是研究解药时感染的,有没有你们的原因?还有我总犯困,是不是也是你们搞的鬼?你们没对博士、小兰他们动手吧?”
朗姆疼得话都说不完整,断断续续地开口:“没……没对其他人动手……我们只针对你……你发烧……有时候是镇定剂剂量没控制好,刺激了免疫系统……犯困也是因为这个……食物里没加过东西,怕被博士或小兰发现……只有咖啡……”
“那新一呢?”洛保追问,“你们知道他没有解药,是不是也想过在他身上动手脚?怎么把东西送到他面前,让他自己喝下去——你刚才想说的是这个吧?”
朗姆连忙点头,声音带着几分哀求:“是……但没成功……他身边总有人跟着,要么是小兰,要么是博士,我们没机会……后来琴酒说不用管他,先盯着你,就放弃了……”
洛保听完,沉默了几秒,突然想起什么,语气里多了几分复杂:“之前我总觉得精神恍惚,十几天都睡不着,看谁都像琴酒,以为是被他吓的。后来有希子干妈特地回国,每天在我那里做饭,还陪我聊天,慢慢才好起来——现在想想,那时候的精神问题,恐怕也是你们加的镇定剂过量导致的吧?”
她没等朗姆回答,又转头看向赤井秀一和安室透,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:“赤井先生,安先生,你们也挺喜欢喝咖啡的,不会你们的咖啡里也被加过东西吧?”
朗姆连忙摇头,疼得声音都在发颤:“没有!他们不是研究人员,也不是科学家,对组织构不成直接威胁,我们没必要对他们动手。我们喝咖啡大部分是因为工作习惯,熬夜盯梢、整理情报,需要咖啡提神,不会在里面加东西。”
宫野厚司走上前,看着朗姆,语气沉重:“你们除了在咖啡里加镇定剂,还在志保身上下过什么药?比如影响记忆的药?她有时候会突然忘记一些事,是不是你们搞的鬼?”
朗姆眼神躲闪,不敢看宫野厚司的眼睛:“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