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丝无人察觉的痛苦,随即又被冷漠覆盖,很快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。
贝尔摩德站在原地,眉头拧成一团,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混乱:“什么意思……她给过琴酒?这不可能!可如果不是,琴酒为什么对志保一直恋恋不忘?她说的话,又好像能对上——那些关于时光机的幻想,还有……”
她顿了顿,声音压得更低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:“组织里确实有传言,琴酒的幻觉里,志保总是……总是不着寸缕。以前只当是他的偏执,现在想来,难道真的有过什么?”
明美早已哭得浑身脱力,扶着沙发边缘才能站稳,听到这话,眼泪掉得更凶,声音带着哭腔:“不可能……保保那么骄傲,怎么会为了我……跟琴酒做交易?”
“怎么不可能?”贝尔摩德转头看向她,眼神复杂,“她为了你,什么都做得出来。你忘了?当初在组织里,她为了护着你,跟琴酒吵过多少次?甚至在你准备抢十亿之前,她还特意找过你,跟你吵了一架,让你别去,让你别信赤井秀一,你都忘了吗?”
明美愣住了,脑海里突然闪过一段模糊的记忆——那天她在咖啡馆等赤井,志保突然冲进来,手里还攥着没喝完的茶,语气急得发颤:“姐,别信他!组织的任务都是陷阱,你去了就回不来了!”
可当时她满脑子都是“拿到钱就带志保离开”,只觉得志保是在小题大做,还跟志保吵了起来,最后不耐烦地让志保别管她的事。
“还有,在你执行任务前,你们是不是一起喝过茶?”贝尔摩德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,“你妹妹拿着茶杯,跟你说‘一切顺利,别担心,我没心思谈恋爱,也没有男朋友’,你当时还答应她,会好好回来,对不对?”
明美用力点头,眼泪砸在手背上:“是……是她说的!她说她只想研究,让我别操心她的事,我还跟她说,等我回来,就带她去吃草莓蛋糕……可我最后还是去了,我还是没听她的话……”
“因为你心里,还是信了赤井秀一,信了‘能带着志保离开’的承诺,对不对?”贝尔摩德叹了口气,语气里满是无奈,“可你不知道,你去银行那天,你妹妹就在对面的餐厅里,看着你从银行取出钱,看着警方围上来——那时候琴酒就坐在她旁边,她甚至跟琴酒赌,说你不是抢劫,说她会去警方那里把你赎回来。”
“她第一次求琴酒,是真的低下头,放低了所有骄傲。”贝尔摩德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,“我听以前的研究员说,那天她在实验室里哭了很久,最后没办法,还主动给琴酒打了电话,不知道说了什么条件,琴酒才松口说‘可以考虑’。”
说到这里,贝尔摩德顿了顿,看向一旁沉默的宫野夫妇,语气沉重:“你们大概不知道,志保十八岁生日那天,没有蛋糕,没有祝福,她就在银行对面的餐厅里,看着自己的姐姐被警方带走,看着琴酒冷漠地坐在对面,连一杯水都没给她点。”
赤井秀一攥紧了拳头,指节泛白,眼神里满是愧疚——他当初确实给了明美承诺,却没能护住她,更没想到,志保为了明美,竟然付出了这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