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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只属于组织,只属于我——之前教过你的规矩,你忘了?”
他顿了顿,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:“对了,那个叫工藤新一的名侦探,你应该还记得吧?”
宫野志保的心脏骤然一紧,指尖死死抠住地面的玻璃碎片,掌心被扎得生疼也浑然不觉。
“你以为你擅自修改他的死亡报告,能瞒多久?”琴酒慢悠悠地说,“我早就知道了,不过是帮你瞒下来而已——毕竟他自己找死,跟踪伏特加的时候就该想到后果。”他看着宫野志保骤然惨白的脸,继续补刀,“忘了告诉你,那天在游乐园,是我让伏特加直接打了他一棍子,再喂他吃的Aptx4869。你猜他现在是死是活?或者说,他会不会已经变成了一具没人认得出的小尸体?”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宫野志保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,她猛地站起身,踉跄着冲向琴酒,“工藤新一他……他到底怎么样了?你把他怎么样了?”
她一直以为,修改死亡报告后,工藤新一能有一线生机,哪怕只是隐姓埋名活下去也好。可现在琴酒的话,像一把锤子,砸碎了她最后一点侥幸——原来那个少年的“消失”,从头到尾都是一场被设计好的杀戮。
“怎么样了?”琴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,“谁知道呢?也许早就被野狗吃了,也许还在哪个角落里苟延残喘。不过这些都跟你没关系了,Sherry。”他凑近她的耳边,声音带着毒蛇般的阴冷,“你只要记住,你的任务是研发药物,不是关心别人的死活。要是再敢分心,下次我让你‘关心’的,就是你姐姐广田雅美的尸体。”
宫野志保的身体瞬间失去力气,眼神里的恨意一点点被绝望吞噬。她看着琴酒冰冷的眼睛,突然意识到,自己从一开始就逃不出这个牢笼——组织不仅控制着她的人,还在一点点摧毁她在意的一切,让她彻底变成没有感情的“工具”。
琴酒松开她的手腕,看着她跌坐在地上,语气里满是不屑:“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。乖乖完成实验,你和你姐姐还能多活几天。要是再敢耍花样,我不介意让你亲眼看看,什么叫‘生不如死’。”
说完,琴酒转身走出实验室,关门的声音重重砸在宫野志保心上。她蜷缩在地上,看着满地的玻璃碎片,眼泪终于忍不住汹涌而出——她不仅没能保护工藤新一,连姐姐的安全都要靠妥协来换,这样的自己,和琴酒口中“吃人的鲨鱼”,又有什么区别?
她闭了闭眼,像是做了某种决绝的告别,随后抬手将照片凑到实验台旁的酒精灯上。火焰舔舐着卡纸边缘,很快便将那张唯一的“光明”吞噬,只剩下指尖残留的焦糊味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她轻声呢喃,声音轻得被火焰的噼啪声覆盖,“以后,再也不会有牵挂了。”
烧尽的纸灰被她随手拂落在玻璃碎片里,她站起身,脸上再无半分脆弱。走到实验台旁,她拿起内线电话,按下高层专属的号码,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:“我同意继续Ab4869的研发,也接受用人体样本实验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满意的笑声,她却面无表情地补充:“但我有条件——所有实验名单归我定,实验过程无需向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