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晔一个猝不及防被啷镗的推到了一边,安然说的没有错,是自己没有珍惜,只是。.。。独孤晔想着站直了身子,收起了一身的狼狈,“我不会放弃,不会。”很是坚定的话语,就像是某些誓言一样。
“随便,不过,我没有兴趣陪你玩这些无聊的游戏,你可以走了。”安然直接下了逐客令,然后径自的转身向内殿的床榻走去,不再理独孤晔。
独孤晔复杂的看了安然的背影一眼,很是挫败的转身离开,他不是没有想过来硬的,只是这个女人似乎一点都不吃硬的那一套,更甚的是,来硬的只会适得其反,他不明白,明明那个女人在自己剩下半条命的时候还对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,可为何,现在却是那么的绝情,难道自己真的不知不觉失去了什么吗?
回到内殿的安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说实话,她此刻真的觉得连这皇宫的空气都是那么的让人窒息。
径自倒了一杯水,坐在了桌边,“戏也看了,阁下还准备隐藏到什么时候。”不咸不淡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很是突兀。
暗处的人闻言,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了安然的面前。
安然抬眸,看向身前的一袭白衣,略显惊诧的道:“是你。”
“恩,”夙殇淡淡的应道,随即径自的在桌边坐了下来。他一点也不奇怪自己会被安然发现,或许说他是故意的吧。
安然很有地主之谊的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夙殇,“你以为皇宫是你家后花园吗,你难道不知道以你的身份出现在皇宫是很**的吗?”
听着安然似乎是关心他的话语,夙殇觉得自己这一趟是来对了。
“还好。”夙殇勾了勾嘴角,不甚在意的应道。
“有事吗?”安然很是无奈的说道,她对这个男人已经无语了,话说回来,这个男人也是有狂妄的资本的。
“没有,就是来看看你过得如何。”他知道,安然不会是他的,所以他将对她的爱放在心里,他不想再困扰她,只要她过得好,他就放心了,即使一辈子只能将这个女人放在心里,他也无所谓。
“你不是看见了吗,很好,如果没有人来烦我,那将会是更好。”安然一手摩挲着杯沿,一手轻轻敲着桌面,很是悠闲的说道,夙殇不错,至少可以做个朋友。
“那就好。”夙殇觉得自己的担心该是多余的吧,这个女人到哪里都会活得很好,而不好的则应该是那些个找她麻烦的人。“我要离开了,还有些事要处理,等你离开皇宫后,我们再聚。”夙殇说着并从怀中拿出一块铁牌子递给了安然,“留着吧,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到盟主别院或者仙阕宫的据点找我,虽然,你并不一定用得到,但我希望你留着。”
安然抬眸看了看眼前这个至今连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的男子,没有退却,伸手将那枚铁牌子给接了下来。随即又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类似的牌子丢给了夙殇,“这个给你,就当是交换吧,燕子楼的信物,你也就留个纪念吧,因为我不认为你会用的着。”安然不喜欢欠别人的,所以,她觉得除了燕子楼的信物,没有什么可以与夙殇给她的东西相比拟了。
“好。”夙殇毫不客气的接住了,只要是和她哟羁绊的东西,他来者不拒。“保重。”最后,夙殇深深的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