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舔去了,过了一阵,又渗出一滴,阮情只好噘起红唇,朝上面吹了一口气,轻轻地说:“不痛不痛。”
两粒发烫的乳粒被凉风一吹,赵杀连抖了几下,柱身头部也黏糊糊地垂下一道银丝。
阮情实在欲火焚身,满口胡说八道:“夫子,俗话说得好,笔下得来终觉浅,绝知此事要躬行!还请夫子言传身教……”
说完,把两人衣衫脱了个干净,他胯下巨根上头已经满是黏液,在赵杀后庭磨来磨去,缓缓挤进一个头。
等阮情一点一点全数捅了进去,终于本性毕露,把笔扔到一边,开始娇声乱叫:“王爷好棒,阮情要舒服死了……”
喊得赵杀两眼放空,阮情又咬紧了下唇,鼓足全身力气,顶一下喊一句:“王爷再来!再来!”饶是赵杀心志坚忍,也差点要老泪纵横。
他被阮情翻来覆去地睡了一通,歇息片刻,阮情还想睡回笼觉的时候,赵杀忽然福至心灵,哑着嗓子喊:“我没带东西来赏你,一次够了。”
阮情眉头轻蹙,绞了半天被角,本想说都是熟客,让他占一次便宜也无妨。
可赵杀已经把衣服一件一件套回身上,扶着墙走了几步,正要逃之夭夭的时候,想到身上重如千钧的情债,忽然迈不动步子。
阮情在背后小声喊他:“王爷?”
赵杀中了魔怔似的站着,过了许久,才暗暗叹了口气,转过身来,替阮情把满桌狼藉收拾了一遍,落在地上的几本书摞好,放回桌上。
阮情又怯生生地喊了一句:“赵王爷?”
赵杀抬起头,脸上茫然得很。他是真心实意想教好这个学生,如今一番苦心付诸流水,正暗暗忖度自己方法用得对不对,态度是不是过于严厉,听见阮情轻唤,便忍不住低低问了一句:“你不喜欢这些书?”
阮情眨着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