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直打得道道鞭痕,皮开肉绽,而后再尽心尽力睡了他一通,叫他涕泪涟涟,真心悔改,归降于我。”
赵判官这一下寒战连连,嘴唇发抖,连声道:“这样一比,还是如今的梦高明!靖明竟然想到拿药膏伪作鞭伤,真是仁心仁德,别出新意,极好,极好。”
司徒靖明听得一笑,那无双颜色,仿佛是一轮清霜圆月活泼泼入了怀。
赵杀看在眼里,自是心跳如鼓,半晌,才侧着脸,任司徒靖明继续拿药膏在他右臂上涂抹。
那微凉膏药随着手臂上肌肉起伏,慢吞吞化作两道交错的湿红水痕。
赵判官只觉被这人轻轻涂过的地方,都凉得没了知觉,不过片刻,就被刺激得瘫软如泥,由人宰割。
司徒靖明眼尾染着淡淡粉意,似乎也觉心绪激荡,情意彻骨,他新蘸了一丝药膏,在赵杀滚烫耳珠上也点了一点。
赵杀已经忍了许久,这一下再也忍不住,倒吸了一口长气,绑在身后的一双手紧攥成拳,下腹尘柄颤悠悠立了起来。
司徒将军看得低低笑出了声:“赵大人,我这盒当真是极普通的行军膏药,你昔日也常用的。”
赵判官恶狠狠道:“靖明,你……”
司徒靖明原以为赵判官当真生气了,微扬眉梢,抽了几分心神听赵杀把话说完。
可赵判官却通红着一张脸,含糊道:“靖明,你做快一些,正经一些,饶……饶了我吧。”
司徒将军眼睫轻颤,过了片刻,也变得同他一般面色酡红。
他撩开下摆,持着粗长肉刃,顶住了赵杀后庭窄缝,到了这入巷之时,司徒靖明仍然红着脸,按捺不住想要欺负这人两声:“赵大人,我是直接进来?还是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