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溅着点点白浊。
他软在榻上,手足无力,好一会儿才问:“阿静怎么了……谁欺负你了?”
赵静一双猫儿眼中,又开始微微泛红,水气迷蒙,他极轻地笑了:“哥哥,我心里全是你一人,这该如何是好?”
赵判官累得厉害,不住地喘气,仍握着赵静的手臂,认真哄道:“阿静,别怕,哥哥爱你。”
赵静得了他这句话,神色恍惚了一阵,而后才唇角微扬,歪头笑了,将赵杀分身抚弄得再度硬起,然后才开始肆意抽插。
等到赵静欲火最炽之时,赵杀亦是满身热汗,闷哼不止。
他曲起赵判官双腿,将肉刃用力顶入抽出,一下比一下更重,一回比一回更深,最后一撞,便将一股股滚烫白浊注入甬道深处。
赵判官被精水一烫,也颤抖地泄了出来,人像是被山精狐媚吸了精气,久久四肢无力,筋骨俱软。
他仰躺在榻上,歇了好一会儿,才试探着商量道:“阿静,我们回去吧?”
赵静眸中光华灼灼,先为赵杀拭去额上热汗,再替彼此着好缎裤锦袍、理正衣冠,最后才伸手一划,将眼前沧海巨舶的梦境分开一道裂缝。
赵判官好不容易看到梦境出口,正要撑坐起身,满脸堆笑地牵了赵静出梦,忽见赵静笑盈盈退了半步:“哥哥,阿静骗你的,梦里这般好,一场梦哪里够,还是陪我多做几场梦吧。”说罢,就一卷袖袍补好缝隙,自赵杀面前含笑散去身影。
眼前静谧夜色不多时就变了模样,脚下船舶顷刻碎去,茫茫大海转瞬干涸,靛蓝天幕散如狂花。
赵判官气得猛一拂袖,正想运转法力,自己轰开这梦境天幕,却忽然想起一事。
他急急低下头,掀开被褥,在坍塌大半的床榻周遭翻找,苦苦寻起一物。
等这海上行舟的梦彻底散了,赵杀仍低着头,在一片空茫中来回寻觅。
许久过后,眼前慢慢幻化出一条羊肠小路,赵判官长叹了一口气,捶着劳损腰身,循着小径,继续往前寻去。
他才行了片刻光景,便看见前方坐落着一栋威严府邸,门前石狮品制似为王侯。
赵杀犹豫着推开门,顺着长廊一路缓行,直走得双腿发颤,总算在曲廊尽头,看见一名文秀懂礼的黄衫小童,正抱膝坐在石阶上。
那小童似乎是不能习武,满脸艳羡之色,痴痴望着远处演武场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