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边,夏忆晚他们一出了武林山庄之后,马车便向着暗夜和梵音找的地方走去。
他们穿过一丛又一丛的树林,终于来到了一处山脚下旁的一处隐秘的茅屋。
“这里是哪里?”
他们下了马车之后,夏忆晚便问道。
“这里就是离凤舞城十里外的地方。”暗夜淡淡的说。
夏忆晚一愣,这里就是凤舞城十里外的地方?那么凤凰山也一定就是在这里了。
不过现在却不是想这的时候,眼下之际,还是将几位伤员给养顿好,夏忆晚一想到悻儿苍白的脸色,她心里就忍不住的难过。
他们将悻儿放在**之后,祁水寒便为她诊脉,良久之后,他轻轻的叹了一声,“经脉尽断,只有一口气。”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们。
夏忆晚低头不语,怎么会这样呢?悻儿的武功明明很高啊!怎么就挨了这一掌便支撑不了了呢!
一向白目的皇甫笑见这么严肃的气氛,心里也有所了然。
她知道悻儿可能活不了。
斐寂然脸上也充满了悲切,虽然他一直觉得悻儿的存在就是为了窃他的宝贝的,他尽管有些气愤,但那也是出于朋友熟悉之间的不满罢了,他也从来没有真的在意。
再加上夏忆晚告诉他,悻儿窃宝是为了一些可怜的乞儿时,他就打从心里的敬佩。
如今她这么安静的躺在**,并且被告知她只有一口气的存在,他心里很是难过。
梵音则撇过脸,不忍见悻儿这般的虚弱。
暗夜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此时也有些一丝怜悯。
“水寒!你的医术是那么的好,就没有…没有一点办法吗?”夏忆晚的声音带着哽咽,眼泪珠子在眼睛打转。
祁水寒转过身,大家用很希翼的眼神看着他,他看了众人一眼,然后表情严肃道:“有一种办法,我可以配出一味药,让她的筋脉都连接起来,但是……”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沉重,“但是喝下去之后,那种苦楚足以让人想要了断,如果挨过去了,那么就什么事也没有,不过她所有的武学尽失。”
众人沉默。
那种痛楚足以让人想要了断,那该是怎样的一种痛啊!
然而,这也是悻儿的一线生机。
“梵音,你去熬药吧!”祁水寒淡淡的叹一声气,“先将药熬好,然后再问问悻儿本人的意见。”
夏忆晚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