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, 你爹又在北边,我管不到你, 也不想管这些。但那林季, 你是真的中意于他也好, 只是挡箭牌也罢。这段时间,莫要与他往来了。”
陆昭儿抬起头, 不解的看向自己的爷爷。
“为何不与他往来?他得罪了什么人吗?亦或是惹上了什么麻烦?他是第六境修士,能有什么麻烦找上他?”
这一连串的问题让陆广目脸色铁青。
但他终究还是心平气和的说道:“丫头, 你知道刚刚圣上急宣进宫的都有谁吗?”
“此事爷爷不该对我说。”说是这么说, 但陆昭儿却一副要打听到底的样子。
“呵, 有什么不能说的。”陆广目更是嗤笑一声,丝毫不将这些事情当做秘密。
“除了我这个镇国公之外,右相穆韩非、左相洛玄一、通政使吴成思、刑部尚书崔严、大理寺卿杨子玉、都察院都御史王骥。”
陆广目每说出来一个人名,陆昭儿心中都要震惊几分。
实在是这几位都是朝中的顶梁柱,真正的大秦栋梁。
陆广目则继续问道:“你知道圣上叫我们过去,说的是什么事吗?”
不等陆昭儿问,陆广目便自顾自道:“南方水灾, 国舅穆凯下扬州赈灾,查出扬州知府沈宏贪墨库银。”
“这案子本身没什么复杂的, 其中兴许有些门道,但老夫并不在乎,也懒得理会。可昨天夜里, 沈宏死在了京郊的通天镇。”
听到这话,陆昭儿皱眉抬头,说道:“知府是三品大员, 是有人不想让他进京。”
“洛玄一说穆凯贪赃枉法,污蔑沈宏。穆韩非则说沈宏是得罪了修士被人刺杀。”
陆广目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,“他们狗咬狗是他们的事,但昨天夜里林季也在通天镇!”
“他怎么也在?”
“不知道。”陆广目摇头道,“沈宏死的时候他就在现场,此案他成了唯一的见证者。”
“唯一?”
“辑事司的人洛玄一不信,被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