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群煞神，来时如风，去时如电。
当帐帘再次落下，逼仄的空间里，只剩下审讯者与被审讯者，猎人与猎物。
肖燃的笑容又一次浮现，这次却少了些许压迫，多了几分探究。
“说说看，你们这群人，到底是什么来头？”
那胖子眼神闪烁，挣扎了片刻，才咬着牙根，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：“我……我不能提那个名号，不然会立刻……化为飞灰！”
肖燃闻言，微微一怔，深邃的眼眸中掠过一道思索的光芒。
一个荒诞却又极度贴切的念头，在他脑海中豁然开朗。
他试探着，用一种近乎陈述的语气问道：“你身后站着的，是所谓的‘主神空间’？”
那胖子的脸上，瞬间被无法掩饰的震惊所填满。
他做梦也想不到，这个土著世界的将军，竟然能如此迅速地洞悉他们最大的秘密！
他艰难地，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。
没错，所有与那个至高存在签订了契约的人，都受到了最严苛的禁制，绝无可能主动泄露其存在的任何信息。
一旦触犯，下场就是被从因果层面彻底抹除！
可……如果是旁人自已猜出来的，那便不算违规！
毕竟，他从头到尾，没有亲口吐露那个禁忌的名词，更没有做出任何主动泄露的行为。
肖燃的心，猛地一沉。
他怎么也没料到，自已一句基于前世小说记忆的随口猜测，竟然……是真的。
那些只存在于虚构故事中的概念，那些穿梭于万界的“轮回者”，竟然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？！
这个发现，让他背脊升起一股凉意。
他压下心中的波澜，声音愈发低沉。
“所以，你们的能力，就是不断地被投放到不同的世界里，执行任务？”
胖子再度，缓缓地，点了点他那颗已经快要抬不起来的头。
肖燃的双眼，危险地眯成了一条缝。
“你们身上的那些奇特功法，还有那些削铁如泥的兵器，全都是从那个……‘空间’里换来的？”
肖燃的这个问题，让胖子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。
他继续以点头作为回答，幅度却比之前更大了些。
尽管这个俘虏从头到尾没有完整地说出一句话，但他的反应，已经给了肖燃足够的信息！
肖燃的追问，如同连绵不绝的重锤。
“你们……空降到这个世界，究竟图谋什么？”
胖子的脸上浮现出剧烈的挣扎，他不知道这个问题，会不会也触发抹杀的禁制。
肖燃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自已的下巴，发出有节奏的轻响，随即，又一个大胆的推论被他抛了出来。
“你们的目标，是颠覆大秦王朝，对吗？”
胖子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他用一种见了鬼的眼神望着肖燃，片刻之后，才用尽全身力气，再次点头。
肖燃彻底陷入了深沉的思考之中。
果然，和他脑海里那些故事描绘的情节如出一辙，这些来自所谓“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