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南风啸的语气间带上了一抹笑意,“这人既有不小的本事,直接潜进王府去取了荣王的脑袋岂不更干脆?”
墨鹰默然:“这……臣暂且不懂。”
“你不懂?”南风啸又问。
墨鹰心头一跳,到底没敢继续接话。
“彻查城中所有非本地人士,捡着那些只身一人来历不明的列个名单呈上来。”南风啸起身,眼睑轻轻掀起,眸中闪动着连他本人都未察觉的兴奋,“久未遇到这等新鲜事,不了了之太可惜了。”
“是。”
要事说完,南风啸又说起另一桩不算太要紧的事来:“最近,晏家如何了?”
宴笙堂
晏笙和南风钰走了,对于沐子木而言,整个黎城顿时空了,空的他都没力气去阙稚泷那里夺回自己的月俸以及自由了。
百无聊赖之下,他突发奇想,将晏笙送来的那一半嫁妆搬到了院子里晒太阳。
对于他这明显是在炫富的举动,阙稚泷报以深深地鄙夷及轻视:“让一个姑娘家来养你……沐子木,你也就这点当小白脸的本事。”
“……”沐子木只看他一眼,没说话。
阙稚泷也不纠缠,转身进了厨房摸出几坛酒来,顺便拉着沐子木一起进了沐子木的房间。
“你做什么?”沐子木甩开他的手,冷声道。
阙稚泷扬了扬自己手中的酒:“说起来,你我应该有些日子没有好好谈心了,看你最近心情似是不好,来,边喝边说。”
“跟你有什么好谈的?”
尽管嘴上这么说,沐子木却是乖乖的跟着阙稚泷一起坐到了桌前。
交杯换盏,转眼两坛酒下肚,沐子木终于有些微醺起来,方才那百无聊赖的沉着已然不见,取而代之,他在哭。
跟个婴孩一般,哇哇的,看得阙稚泷当下喷出一口酒来,再也喝不下去了。
“你这醉态还是一如既往的奇葩啊……”阙稚泷明目张胆将沐子木手中的酒换成茶,虽是在笑,可动作眼神带着轻柔。
这是他在沐子木清醒之时绝对不会有的表情。
沐子木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,因为在哭,一口茶进口还未下肚便先呛到了咽喉,又邋邋遢遢的吐了出来。
如此折腾了足足一个时辰,沐子木才渐渐消停下来,意识渐渐回笼,只余一双眼睛仍带着迷离。
“早知道会这么不痛快,你还留在这里作甚?游廊神医若不游历各地,岂不是名不副实?”阙稚泷点到为止的收回自己的手,若无其事问道。
沐子木皱着眉头想了许久,摇头。
“你想替她报仇,又不愿脏了自己的手,拐弯抹角磨磨蹭蹭的去做那些个恶作剧……真是有够笨!亏你还自诩聪明绝顶呢~”说着说着,阙稚泷又嫌弃起来。
沐子木抬眼看了看他,随手抄起桌上一个空杯子便砸了过去。
不偏不倚的被砸中了鼻子,阙稚泷吃痛闷哼,瞪过去:“你别以为你醉了我就不敢对你动手!难道我说的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