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事?”
李莫愁脚步一顿,却头也不回,声音硬邦邦的。
秦渊缓步上前,在李莫愁身后不远处站定:“道长昨夜未曾宿在院中?”
这话本是寻常,可听在李莫愁耳中,却似别有意味。
霎时耳根泛红,有些羞恼却强作镇定的道:“贫道宿于何处,与先生何干?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
秦渊颇为随意地颔首一笑。
看李莫愁这模样,他便猜到了是怎么回事。
昨夜李莫愁进入后院,靠近新房,却又匆匆而去的动静,自然是瞒不过他的。
只是,当时穆念慈正如树袋熊般悬于他身前,哭得花枝乱颤,泣不成声。
而他也正兴致勃勃地托着自家娘子,细细欣赏她泪流满面的娇媚姿态。
哪有心思去理会李莫愁的心情和感受。
“你……”
李莫愁看到秦渊这轻松写意的模样,禁不住俏脸凝霜,被气得够呛。
贫道说与你有何相干,你就真的觉得与你无关了?
昨夜……昨夜要不是你们在后院闹出那么大的动静!
贫道又何须冷飕飕地跑去村外小庙修炼?
你们在屋子里你侬我侬,贫道却在寒风中坐了半夜!
一时间,李莫愁觉得手中长剑又有些蠢蠢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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