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顾羽琪是被何焕给吵醒的,醒来的时候何焕正和白霆筠吵的不死不休。
说是吵与其不如说是何焕一个人的独角戏,白霆筠压根就没搭理过他。
“何焕,一大清早你又抽风了!”顾羽琪微微皱起眉头,额头上的疼显然让她的脾气有些不好。
何焕本是一早过来,却发现白霆筠就在小琪子旁边趴着,他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,本想着教训他一番,可人压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那种让人无视的感觉顿时让他气的吐血。
此时见顾羽琪醒来,他顿时就把白霆筠先扔一边,上前道,“小琪子,你这伤是怎么回事。”
顾羽琪的头有些疼,昨天就隐隐作痛,今天过了麻药就更疼了,顿时眉头皱都死紧。
看出了顾羽琪的难受,白霆筠细心的帮她将枕头放好,让她好好靠着,头上也垫了一个枕头,让她靠的舒服些。
一连串的动作没有碰到顾羽琪一丝的伤口,反倒是令顾羽琪好受了不少。
何焕诧异的看了白霆筠一眼,眼底有着审视,可后者却是瞧也没瞧他一眼,帮顾羽琪弄好,自己坐在一旁看文件,把何焕忽视个彻底。
顾羽琪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,看着何焕道,“没什么,不小心碰着了,小伤而已,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?”
“什么小伤!”顿时何焕的脸色就变了,眼底更是有着怒意,“小琪子,你说说你,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个性什么时候能改改,小伤,昏迷一天一夜也叫小伤,缝了近十针也是小伤!”
顾羽琪一时被何焕堵的哑口无言,想了好一会儿才道,“我真没事。”
都死过一次的人了,蹭破点皮算得了什么大事啊!
何焕眸子里的怒火更为恼怒了,他几乎压抑不住自己极尽大吼道,“顾羽琪,需不需劳资拿面镜子给你看看,脸白的特码跟个死人一样。”
何焕这话说的确实有些难听,但那却也是十足十的关心,倒是一旁的白霆筠听了,眉头微皱,冷声道,“何经理,注意你的言辞!”
什么叫跟死人一样,会不会说话。
何焕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如果这句话从顾羽琪嘴里说出来他还没什么,可偏偏是白霆筠。
他转头冷哼一声道,“这是我和小琪子的家务事,白总是不是管的宽了点!”
何焕的意思就是,这是我和小琪子的事,你一个外人插什么嘴。
白霆筠的脸色瞬间便沉了下来,他捏紧了手中的文件,想说什么却忽然发现,自己和顾羽琪好像真的没什么关系,何焕这句话说的倒是令自己无法反驳了。
“家务事?”白霆筠冷冷的看着何焕,眼底疑似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令人不敢直视,“你一不是顾羽琪的父亲,二不是他的丈夫,算的什么家务事?”
“白总有些东西是不需要亲情血缘来巩固的,我和小琪子认识八年感情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攀比的了的。”而何焕口中的这个一般人自然是指白霆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