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那斗篷又怎么样?穿着这囚服,又怎么样?”
王路的声音突然拔高,仿佛一把利刃划破了空气,带着一种不屑的挑衅。
他缓缓地伸出双手,动作虽慢,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双手紧紧地扯住身上那件破旧的囚服衣领,囚服早已被汗水和污渍浸染,颜色变得灰暗而模糊。
他的手指紧紧扣住衣领,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,仿佛在积蓄着某种力量。
他的动作看似缓慢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,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决心。
囚服在他手中微微颤抖,似乎也在为即将发生的事情而紧张。
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,只剩下他那双紧握衣领的手和那双充满力量的眼睛。
突然,他的双手骤然用力,囚服在他的手中发出一声清脆的撕裂声,像是被压抑的怒火终于爆发。
囚服被轻松地撕成了碎片,布片在空中飘荡,如同被抛弃的耻辱。
囚服碎裂的瞬间,王路赤着上身,古铜色的健壮身躯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。
光洒在他的身上,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,肌肉线条分明,展现出一种野性的力量。
他的胸膛微微起伏,呼吸间透着一种不屈的气势。
他的身上,是一道又一道狰狞的疤痕——刀伤、枪伤、灼伤、刺伤……这些疤痕纵横交错,
密密麻麻地覆盖在他的皮肤上,像是一件丑陋而华丽的斗篷,一件暗红色的斗篷。
这些疤痕有的深如沟壑,有的浅如细纹,每一处伤痕都像是被时间定格的瞬间,诉说着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。
刀伤是他在黑暗中与敌人搏斗时留下的痕迹,枪伤是他为了保护他人而中弹的印记,
灼伤是他在火海中救援时被火焰舔舐的伤痕,
刺伤则是他在最危险的时刻,与命运抗争的见证。
这些疤痕是他的勋章,是他在黑暗中战斗的见证,每一处伤痕都记录着他曾经的勇敢与坚韧。
王路站在那里,光照在他身上,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战衣。
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,仿佛在对世界宣告:
这些疤痕,是他最骄傲的勋章;这些伤痕,是他最华丽的斗篷。
方阳晖也动了,他的动作同样果断而有力,仿佛是经过无数次生死考验后沉淀下来的本能。
他微微弓起身子,双手迅速而精准地抓住囚服的衣领,动作中没有丝毫犹豫。
囚服在他手中发出一阵细微的摩擦声,就像是时间在布料上留下的低语。
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前方,似乎早已将周围的一切喧嚣抛诸脑后,只剩下心中的信念和目标。
随着一声清脆的撕裂声,方阳晖的囚服被他干净利落地撕开,露出同样布满疤痕的身体。
他的身体比王路更加瘦削,但每一寸肌肉都像是被苦难雕琢过,充满了力量感。
他身上的疤痕比王路更多,密密麻麻地覆盖在皮肤上,如同岁月的印记,见证着他们曾经的辉煌与苦难。
这些疤痕有的深如沟壑,像是被命运狠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