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但嘴角的笑意完全出卖了他)
突然——
“轰!”
一枚巨大的烟花在夜空炸开,照亮了整个祭典。
小金(高举红伞,笑容灿烂):“各位今晚的表演,才刚刚开始哦!”
黑梧桐。
夜色中,一辆漆黑的加长轿车“吱——”
地急刹在黑梧桐门口,轮胎在地面擦出刺耳的声响。
车门“唰“地拉开,十几个穿黑西装、戴墨镜的壮汉鱼贯而出,领头的井先生叼着牙签,眼神凶狠。
小弟a激动指门,身体尊敬无比:“井先生!
就是这儿!
情报说那丫头和浅羽七夜都藏在这儿!”
井先生(冷笑):“呵,终于找到了!
!
!”
(一挥手)
“砸!”
“顺便!”
“把人给我抓来!
!
!”
祭典的余韵仍在空气中流淌,街道两侧的纸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曳,投下温暖的光斑。
远处隐约还能听见太鼓的余响,与夏末的虫鸣交织成祭典特有的韵律。
林七夜走在最前面,右手提着金鱼摊赢来的琉璃金鱼缸,里面的红白锦鲤悠闲地摆动着尾鳍。
他的左肩上搭着迦蓝硬塞给他的兔子,已经有些融化的糖丝在月光下闪着晶莹的光。
迦蓝蹦跳着走在石板路上,手里的兔子灯笼随着动作一晃一晃,在青石板上投下跳动的光影:
“那个射击摊的大叔脸都绿了!
下次我一定要把那个等身大的熊猫玩偶也赢回来!”
她兴奋地转身,间的樱花饰叮当作响。
张云苦着脸揉着右臂,手腕上还缠着捞金鱼用的破网:
“饶了我吧那个气枪的后坐力简直要命“他晃了晃手里装满迷你奖品的布袋,里面的玻璃弹珠哗啦作响,“再说奖品都拿不下了“
雨宫晴辉优雅地避开路边的水洼,手中檀香扇轻摇,扇面上“祭”
字的墨迹还未干透。
他忽然停下脚步,扇尖指向夜空:“看,最后的烟花。”
众人抬头,恰好看见最后一朵紫色烟花在天际绽放,细碎的火星如流星般坠落,照亮了前方转角处黑梧桐的轮廓。
转过街角的刹那,欢快的气氛骤然冻结。
原本悬挂着黑梧桐招牌的位置,此刻只剩下歪斜的铁架在风中吱呀作响。
精心打磨的榉木招牌斜挂在半空,
【梧桐】二字被利器划得面目全非,木屑在夜风中簌簌飘落。
店面的玻璃门化作一地的晶莹碎片,在月光下像散落的钻石般刺眼。
透过空洞的门口,可以看见吧台珍藏的名酒全被砸碎,琥珀色的酒液在地板上蜿蜒成诡异的溪流,混合着玻璃渣反射出令人心悸的冷光。
林七夜手中的金鱼缸突然变得沉重,琉璃表面映出他骤然收缩的瞳孔。
锦鲤不安地撞着缸壁,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他的袖口。
“怎么回事?”
他的声音很轻,却让所有人的心脏都为之一紧。
迦蓝的兔子灯笼“啪”
地掉在地上,纸罩被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