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子又放了?”
孔庆文警觉地看着李岩。
“唉,我就觉得兄弟们死得不值啊。”
“哦,是啊,这个人经审讯并不是共党分子,好不容易抓着一个,还不是**,唉,可惜了咱那几个弟兄了。”
孔庆文分析着李岩的话语,李岩对翟祥明情况的两次有意发问让孔庆文对他产生了警觉。
闪身走出财务室的孔庆文一抬头看见了站在门边的周红,她的手里提着一个暖瓶,“哦,周工,打水啊?”
“你好,孔处,”周红的脸微微一红。
“怎么,你找我有事吗?”
“哦,没,没有,”周红的头垂得更低了。
看着吞吞吐吐、欲言又止的周红,孔庆文笑了笑,“周工,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来找我。”说完就径直上楼。
林炳辉办公室。
林炳辉一边侍弄着鱼缸里的金鱼,一边听着孔庆文的汇报,“局长,翟祥明已经放出去了,赵队长正紧密地监视着他,我估计有两种可能。”
林炳辉转身看着孔庆文:“说说看。”
孔庆文也走到鱼缸跟前,“一是这两天没有人和他联系,这就说明他们的人目前还并不知道翟祥明叛变的消息,二是他们知道翟祥明已经叛变,那就在这两天,他们就会派人来解决掉他。”
林炳辉摸着自己光光的下巴,“继续说下去。”
孔庆文目不转睛地盯着一条缓慢游动着的狮子头,“如果是第一种,我们就放长线钓大鱼……”
林炳辉也把目光投向缸里的金鱼,“哼,如果是第二种,我们就马上收网。”
“局长,你这个狮子头老是在缸底,可不好捞啊?!”
“哼,”林炳辉冷哼一声,“想捞它还不容易,死鱼会自己漂上来的,呵呵。”
孔庆文站直身,“局长,我明白了。”
午后,翟祥明茶馆对面的一栋房屋内。
孔庆文站在正对着茶馆三楼的一扇窗户前,隔着一层密密的纱帘观察着对面的情况,茶馆前马路上的行人稀稀落落,茶馆也因为抓捕事件而停业关门,只有招牌在午后的阳光里打着卷轻微摆动着,房间一角的桌旁特务正戴着耳机监听着对面茶馆里的一切声音。
孔庆文仔细地看过茶馆的布局和周边的环境后放下望远镜,“赵队长,现场人员都安排好了吗?”
“都安排好了,茶馆周围做小生意的都是咱们的人。”赵发强肯定地回答。
“好,那如果是晚上,你怎么控制?”
“咱这栋楼上,凡是能看到对面茶馆的房间都有咱们的人,包括茶馆后面的弄堂里也安排好了人,只要晚上有情况,我就让他进的来出不去。”
“非常好,凡是来接头的人一律跟踪,凡是来刺杀的人,一律现场抓捕,明白吗!”
“是,孔处,您放心。”
孔庆文转身问王殿英:“王队长,跟踪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?白天倒好说,我就怕晚上……”
王殿英一脸的奸笑,“孔处,这条胡同两头拉车的卖夜宵的,甚至是站街的妓女,都是咱们的人,哪怕来的是鬼,只要他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