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刺客门,私自逃走者,必死无疑。幽梦,你怕吗?”
听到付衷的问话,幽梦抬头望向他,嘲讽地勾勾唇角,答道,“我要说‘我不怕’,那肯定是假的!”
听到幽梦与众不同的答话,付衷饶有兴趣地勾勾唇角。
这时,心中焦急的南凌,双手抱拳,恭敬地说,“门主,幽梦只是脑袋一热,才做出了违反门规的事!还望门主能够谅解,这次饶过幽梦!”
闻声,付衷将视线放到南凌身上,若有所思地望着他,见他一脸恳切与坚定,付衷勾勾唇角,说,“南凌,如果本座没猜错,这是你来到刺客门后第一次为人求情吧?”
额,南凌没想到门主所答非所问,脸上有些不自然,眨了眨眼,抿抿唇,答道,“是。”
付衷意味深长地勾勾唇,缓缓开口,“其实,所有的规矩都是人定的,并非一成不变。”
付衷顿了顿,又继续说道,“本座晾在幽梦尚小,一时贪玩,误跑出刺客门,这次,本座从轻发落。罚幽梦到训练场地跪上三天三夜。”
闻声,跪在地上的南凌担忧地蹙着眉,说道,“门主,如今是寒冬腊月,在外面跪上三天三夜,幽梦会冻死的。”
听到南凌的话,付衷面露怒色,冷眼盯着南凌,说,“南凌,本座已经格外开恩了!你就不必再说了吧!”
听到门主微怒的声音,南凌才发觉自己越距了,便垂下眼帘,心虚地说,“是,南凌遵命。”
付衷见幽梦迟迟没有回话,便冷冷地问,“幽梦,怎么,你对本座的处决不满意?”
幽梦暗自叹息一声,双手抱拳,微低着头,恭敬地说,“幽梦不敢,幽梦遵命。”
训练场地。
其他孩子们站在空地上跟着莫鹰练拳,而幽梦独自一人在远处跪着。那些孩子们时不时地回头望望幽梦,一脸嘲讽,尤其是穆紫,更是幸灾乐祸。在一旁指导动作的南凌,经常抬头望向幽梦,心疼不已。
如今是深冬,幽梦穿着黑色棉服,跪在空旷的地上,忍受着‘呼呼’的寒风,身体逐渐变冷,小脸越来越白,垂在身侧的小手,情不自禁地攥成了拳。
呼,好冷!这才跪了两个时辰而已!还有两天三夜,该怎么熬啊!
幽梦闭着眼睛,下意识地呢喃。
傍晚,其他孩子们结束了训练,都转身陆陆续续走出训练场地,而穆紫却转身踱到幽梦身旁,居高临下地盯着她。